說這些話,我聽的心發慌”,剛剛易寒所唱伴著節拍讓她有一種錯覺,似乎就是對她吟唱。
易寒笑了笑,“很好,你彈的不錯,看來我剛剛對盼兒所說的話,你有在仔細聽,先在這裡等一會”。
易寒不理四女將他當做怪物般看的眼神,又讓那彈古琴的蝶兒上前,讓她坐在古琴前,撥弄其中一個琴絃,“這是散弦七調”,蝶兒點頭道:“我知道”。
易寒認真道:“看仔細點,看見沒有,我按的地方與你們平時所彈挑的位置不同”,輕輕彈了一下,“聽聽,是不是比你平時彈的時候調子更嘹亮、渾厚一些”,又按著另外一根琴絃,道:“這是實音七調”,彈了一下,輕清鬆脆的音調響起似那風中鈴鐸,又在同樣一根琴絃不同位置彈了一下,明亮鏗鏘猶如敲擊玉磬的音調響起。
古琴曲調偏柔,尖脆寬潤有餘,各種滑音柔和細緻,重音多注意一點就可以了,古曲重音多是從山崩海嘯,自然之音演繹而來,卻忽略了日常生活的一些節奏。
易寒道:“你彈撥著我剛才所按的那兩個位置,想象著一群壞人在後面追你,你不停的跑”。
蝶兒一邊彈著,易寒一邊手指輕敲桌子牽引著節拍,易寒拍了一下手掌讚道:“非常好,先停一停”,朝蓮兒道:“剩下你了”。
卻見這蓮兒腰間揣著一個花鼓,興致勃勃的走到易寒面前,臉上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
易寒只是一愣,走到大鼓面前拿起細棍敲了幾下,問道:“這種鼓你打過沒有”。
蓮兒搖了搖頭,易寒疑惑的往妙眸幾女看去,痴珊道:“卻是因為瞧大鼓的都是男子,我們姐妹覺得不太方便,這蓮兒花鼓敲的是金陵城內最好的了”。
易寒苦笑一聲,我讓你們去找鼓手,卻找來了這麼一個拍花鼓的小姑娘,朝蓮兒道:“你先耍一個來看”。
蓮兒扭動身子,手拍花鼓,舞動起來,唱起了《鳳陽歌》,不時搖頭晃腦,易寒一臉驚喜,大喊一聲:“太好了,我要的就是你這個味,這個鼓聲是曲調的靈魂,牽帶著全曲的節奏,蓮兒剛剛的熱情大膽,心隨意動就是他最想要的,笑道:“你來試一試這種大的皮鼓”。
蓮兒第一次敲這種鼓,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不似剛剛三女那般安靜,問道:“我可以敲了嗎?”,易寒點頭,蓮兒便用力的敲了起來,巨大的鼓聲響起,屋子的人紛紛捂著耳朵,易寒卻一臉興奮,激動道:“再快一點,再用力一點”,聲聲激烈澎湃的鼓聲又響又激,震耳欲聾。
易寒大聲喊道:“好了,停下來吧”,屋內其她人這才鬆開捂在耳朵的手,易寒朝蓮兒讚道:“你是最好的”。
聽的屋子裡其她人目瞪口呆,這種亂敲亂打的噪音也是最好的,卻不知道好在那裡,易寒又道:“我要的就是你這股激情,那種將東西砸的稀巴爛的慾望”。
蓮兒不好意思道:“老爺,你怎麼知道我有這個壞習慣”。
易寒微笑不答,每個人的性格都不盡相同,蓮兒的這個激情若在別的方面確實是一個不好的習慣,但卻為成為一個優秀的鼓手而生,笑道:“好了,我們開始來合奏一次”。
走到寒兒身邊笑道:“彈個七調”,“再加上三小調”,“低四度”,“現在加點節奏”,輕拍手掌,“噗噗噗”,有節奏感的古箏音響起。
“保持這個節奏”,說完又走到蝶兒旁邊道:“記得我剛剛和你說過散音和實音兩根七絃嗎?你就彈著這兩根,想象著你此刻憋在水裡,需要呼吸,需要呼吸新鮮的口氣,沒有它們你就活不了”,”對,就是這樣“
“盼兒,你按我發出的聲音彈”,易寒發出有節奏的“哧哧哧”聲。
易寒聽了一會卻搖頭,“這個不好,好像巫師在做法,手指要要輕,非常輕”,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