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繡球共計八百七十九個;妍無骨寧詩詩,繡球共計七百三十三個;錦繃兒傅秋香,繡球共計六百五十二個;紫曲流楚秀容,繡球共計五百九十個”
後面的四人卻沒有細細去聽,聊了起來。
趙博文哈哈大笑:“去年花選那寧詩詩一人獨得繡球四千來個,獨佔鰲頭,李香君等人一出,便才真正見識到誰才是花中之王”。
楚留情笑道:“趙兄此言差矣,花中之王太過庸俗,花中君子卻更為適當一點”。
李明濛道:“是啊,她們個個才情不凡,各有優劣若要強行分出個前後,卻為難的很,今年這花選不好選啊,主持花案三人,禮部侍郎朱通以為禮德為尊,若他選來這花魁柳紫蘭、卞玉京二者選一,蘇崑生以才藝為尊,若他選來柳紫蘭之詩,李香君之畫,董小宛之曲,三者能入他法眼,這謝三賓乃俗人一個,自然以美豔為尊,偏偏這十人個個姿容妙曼,定是看的眼都花了,若他來選個個都是魁首。”
四人哈哈大笑,說話之際,便聽那報官宣佈最後角逐花魁十人,這只是個形式,不說眾人也是知道,便是那李香君、柳紫蘭、寇白門、顧眉生、董小宛、卞玉京、馬湘蘭、寧詩詩、傅秋香、楚秀容十人。
這所屬十人的畫舫紛紛朝一處金粉樓臺駕去,楚留情介紹道:“那裡便是秋華堂了,我去過去吧”。
李明濛道:“今日這秋華堂卻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去,須是一地儒雅名士,手捧請帖方才有資格入內,聽說這文壇泰斗錢遷意也被禮部侍郎朱通邀請為貴賓而來”。
楚留情訕笑道:“李兄莫要忘了錢遷意還有另外一個稱號“風流教主”,這麼熱鬧的場面怎麼能少得了他”。
趙博文道:“聽說他專門從黃山趕來”。
易寒笑道:“那我們就去見識見識這錢遷意”。
楚留情神秘一笑:“易兄,你有請帖嗎?”,話畢,卻從衣袖之中掏出四張請帖。
趙博文哈哈大笑:“楚兄你做事從來就沒有讓我失望過”。
楚留情淡笑道:“除了讓美女傾心於我,還沒有什麼事情我辦不來的”。
易寒訝異這話會不會太託大了點,李明濛趙博文一臉理所當然。
往秋華堂走去,兩名男子守在秋華堂大門前,門前圍滿了年輕的男子,大多伸長脖子往門內望去,不時可見有人持貼入內。
易寒四人並行而至,人群中有人念出三大才狼之名,見四人持貼進入,抱怨聲四起,憑什麼以三大才狼惡劣的名聲有資格,他們卻不能,楚留情高舉手中請帖,回頭朝眾抱怨不滿的才子儒士神秘笑道:“你們不知道這世界有些東西可以用錢買的嗎?”
走進,便見大堂之內,兩廊明角燈都已點著,廳內玉宇澄清,月華散採,瓊香繚繞,瑞靄繽紛。
有人便在廳內閒步觀賞,有的卻坐了下來,這秋華堂與媚香樓佈局卻是差不多,只是今日花選,特意佈置了一番,顯得爍爍生輝,長約八間屋的大座落,有十丈之深,屋頂爽朗空闊,幾處路口垂紗簾,上點數十盞明燈,將大堂照的如白晝一般。
一會之後,眾人坐在早已經準備好的桌子,才看見從旁側一門姍姍來遲走來四人有說有笑,走在前面三年均是年紀五六十歲的老者,身後跟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楚留情介紹道:“前面三人分別是朱通、蘇崑生,錢遷意,後面那個便是謝三賓了”。
四人來到設在正堂之中的長案,這才發現只有三個炕位,謝三賓極為乖巧道:“錢老先生你坐,我坐席下即可”。
錢遷意擺了擺手,笑道:“不可不可,你乃主持,我卻只是個賓客怎好喧賓奪主”,話畢卻走向堂上一張最靠近長案的桌子坐了下來。
易寒這才發現與錢遷意同坐一桌的還有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