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部位已經被你打成鐵骨銅皮了”。
這句自嘲的話,卻讓莊庸凡哈哈大笑起來,易天涯緊繃的臉也慢慢變柔和,臉帶笑容,氣氛一下子活躍起來,完全沒有晚輩見長輩那種壓抑的氣氛。
第一百零七節 驚天之舉
聊了幾句家常話,易寒卻迫不及待的將畫好的地圖拿了出來,莊庸凡與易天涯細細觀摩,易寒在兩個大人物面前沒有半點扭捏,從容解說出來,莊庸凡激動道:“畫的太精細了,有些地方連我這個駐守多年的人也不知道,太好了,這地圖勝過十萬兵馬”,莊庸凡自然知道這地圖的真偽,身為一名元帥,地圖乃是他經常研究的東西,熟記在腦子的地形路道,易寒無一錯漏的畫了出來,那其它他所不知的,便也不會錯了。
易天涯問道:“你什麼時候畫的?為何突然會想畫雁門關的地圖”
易寒道:“前些日子剛畫的,此刻臨近秋收之際,西夏軍兵強馬壯,必會乘我雁門關守軍糧草未及時送達,趁機大舉進犯,我希望能儘自己的一份力”,他的語氣堅決好似真的會發生一樣。
莊庸凡雖然早有預料,心裡還是希望不要發生,說來卻沒有易寒這般自信,莊庸凡突然神色嚴肅問道:“易寒,這種事情可不能開玩笑”,他卻希望試探此子的能耐。
易寒一臉狐疑,我身在千里之外都能捕捉到這絲危險,你一個長駐雁門關的元帥會不懂得,卻沒有多問,攤開圖紙解析局勢。
易天涯與莊庸凡越聽越冒冷寒,易天涯還好,莊庸凡心沉到谷底,寒的分析針針見血,還雖預料到很多方面,卻依然沒有易寒這般細膩,若真如易寒所說,自己所佈置的後手根本就不足以抵禦西夏軍的進攻,每個人的天分都不同,他雖征戰沙場多年,沉穩有餘,與此子相比卻少了一份透視全域性的能力,這是天賦並不是熟讀兵書就能夠有的,就算磨礪一生也無法達到。
莊庸凡思索中,突然聽到易寒說道:“莊將軍,若我是西夏軍的統帥,只需半個月便能破明、陡二山,封鎖各重要路道,進而死圍雁門關。
莊庸凡老眼突然大睜,透出銳芒,沉聲道:“易寒,若你是雁門關元帥有幾成把握能解圍”,此子眼下雖然沒有成為一軍統帥的震懾力,特殊時刻卻需要他透視全域性的天賦來一搏,自己離開雁門關已經半個月了,雖然行蹤隱蔽,但西夏軍若早蓄謀已久,如何會發覺不到,他心中竟有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統帥鎮西軍的念頭,這個念頭很大膽,大膽到他以前想都不敢想,可他自己竟認為,此刻易寒的作用比自己還要大,他不要人治軍,他需要的是一個胸有成竹,能拿捏好每一個細節的人。
易寒一臉嚴肅,沉吟片刻後,鄭重道:“打仗靠天時地利人和,我有五成把握”。
易天涯重重的舒了一口氣,他乃一代名將,如何看不懂局勢,若明、陡兩山已破,雁門關被圍,他自然自己親臨也只有三成把握,怒斥道“口出狂言”。
易寒也不反駁,又分析一下形勢局勢,天時、地勢,雙方的兵力,已經可能救援的援軍,最後道了一句:“照我估計,若雁門關來犯,必是蒼狼拓跋狄領軍,他可是個老滑頭”。
兩人沒有想到易寒連蒼狼拓跋狄知道,看來此子並不是在說空頭話,莊庸凡卻也知道拓跋狄,這是一個難纏的老對手了。
易寒話畢,莊庸凡說了一句讓人震驚的話,“天涯,我想讓易寒假扮成我的模樣,回去統領鎮西軍,林毅嶽還鬥不過拓跋狄”。
易天涯驚道:“庸凡,莫說這渾小子不足擔此大任,就是他這般年紀如何假扮成你的模樣”。
莊庸凡淡道:“天涯,我剛剛已經見識了寒兒的才能,他的洞察能力就是我也有所不及,雖然他現在還沒有能力成為一軍之帥,但此刻我要的是他去打仗,充分發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