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街上人氣蕭條,那些富家公子也無心遊玩,像金陵這樣的繁華之地尚且如此,大東國其他的地方可想而知。
而皇城之內,這些日子皇上與諸多重臣日子也不好過,自從收到邊關告急文書,他們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一邊加緊徵集糧草準備送抵雁門關,一邊封鎖訊息穩住民心,而這些時日朝堂之上談論最多的就是,國內根本沒有精銳可援,該怎麼辦,莫不成將皇城的禁衛軍調集前去增援,就算肯如此,雁門千里,又是否來的及,這些日子文書每天就像雪花般不停的飛來,前些日子獲悉莊元帥抗命不歸,反而重返雁門關,皇帝非但不怒,反而落下心頭大石,有莊庸凡坐鎮,至少能讓他放心不少。
早朝之後,皇帝令幾位當朝重臣前往御書房商議要事。
剛坐下來,皇帝道:“自朕調離莊元帥回京之日,西夏軍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下明陡二山,兵圍雁門關,諸位愛卿認為其中有什麼關聯”。
兵部尚書周置道:“皇上,對方行動如此迅速,看來是早有策劃,至於莊元帥通敵賣國之事,乃是對方的離間計”。
聽到離間計三個字,皇帝微微有些不悅,因為正是他信了對方的離間計,才讓西夏有機可趁,可是皇帝又怎麼能在臣子面前承認自己的錯誤,淡道:“是朕疏忽了,本來此事須得細細查明之後,再作定奪”。
宰相丁制道:“此事怪不得皇上,那西夏早有預謀,進攻雁門關是遲早的事,幸虧莊元帥急速返回雁門關,才局勢穩定了下來,而從今日送來的文書中也獲悉了,西王爺與郡王爺已經派兵增援,雁門關暫時不會有城破之危,老臣在這裡懇請皇上赦免莊將軍的抗命不歸之罪”。
皇帝重重道:“老丞相,這個時候我又怎麼會怪罪於莊老元帥,他誓死抗敵,堅守雁門關,忠耿之心一目瞭然,而邊關軍情緊急,他不稟而歸也是情有可原,我非但不會定他的罪,且應該慶幸他當機立斷,若不然,後果朕真的不敢去想”。
兵部尚書周置道:“臣還有一事要稟,眼下秋收之際,全國糧食徵收工作還在火速進行之中,臣擔心後勤供給不及時,雁門關方面空有缺糧之患。”
皇帝淡道:“周愛卿,這幾日朕也正為此事煩惱,已不止一次督促吏部尚書加速徵糧之事,而從今日所收到的文書之中已經獲悉雁門關已無缺糧之患,今日在朝堂之上朕並未提起,所有周愛卿並不知曉”。
周置一愣,皇帝道:“這事還是由席大人來講吧”。
皇帝所指之人正是席清之子,吏部尚書席慕德。
席慕德道:“周大人,事情是這樣子的,莊元帥回到雁門關立即意識到城中缺糧,一邊讓部下火速傳送文書督促朝廷送糧,一邊四處借糧,金陵的方夫人獲悉此事,立即籌備十萬石糧食運往雁門關,糧食已經在三日之前抵達”。
周置大吃一驚,“這方夫人到底何人,能在短短的時間內籌集十萬石糧食”。
席慕德笑道:“周大人,說起這方夫人你也許不認識,可是金陵方家的先祖乃是我朝開國功臣方國公”。
周置點了點頭道:“竟是方國公的後人,果然是一門忠良”。
席慕德笑道:“我若說出這方夫人的身份你必更是大吃一驚,乃是太保兼大學士林大人的孫女”。
周置露出訝色,“竟有此等巧合之事”。
皇帝笑道:“林太保年事已高,雖掛太保之職,已是多年不理政事,此刻我也是從席愛卿口中獲悉才知,鑑於方夫人這大義之舉,我準備表彰於她,誥封為三品“淑德夫人”,不知諸位卿家可有異議”。
這麼名號只有俸祿,並無實權,且方夫人此舉可真可謂是解火急之危,並無異議。
皇帝見諸位重臣沒有異議,淡道:“那這事就這麼定下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