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介入,讓二王子的勢力更加變得如日中天,賀蘭一向一政事不感興趣,只是見父親愁眉問起,無意間獲悉得知。
賀蘭冷道:“你都知道了,為何還問我幹什麼”。
易寒笑了笑:“我只是猜測並不確定,因為我不知道西夏當官的到底有多少蠢貨”。
賀蘭冷喝道:“放肆!”,大街上的路人聽見她冰冷的聲音,離的遠遠的就逃竄無影。
易寒笑道:“不要激動,瞧你把別人嚇成什麼樣子,我只不過開個玩笑,沙如雪自然不屬於蠢化的範圍內,想必他一定不會擁護二王子”,易寒在賀蘭面前直呼沙如雪之名,真可謂是大膽至極。
賀蘭一訝,父親曾經說過,倘若讓二王子登山大位,西夏被別人當槍頭使,恐怕有滅國之危,與其如此,他寧願擁護碌碌無為的大王子,軟弱無能的三王子,這男子剛剛一番話無疑與父親吻合,愕然問道:“你如何得知”。
易寒淡然道:“沙如雪身為在世七大名將之一,眼光獨到那是自然,能在戰場之上看清局勢的人,同樣也能對政事瞭然於胸,很顯然二王子一旦登上狼主之位,必定興兵動武,剛剛才一場大敗,精銳盡失,若要興兵必要徵兵,國內壯力全都打仗去,自然造成勞力不足,久之必然國力空虛,而向那一國動武呢,北敖安卑乃是盟國,自然是千里之外的死敵大東國,哎,說不定臨近的北敖見西夏國力空虛調轉槍頭殺來也不一定”。
賀蘭俏臉變得冰冷,“你如何敢說的這般自信”。
易寒不以為然道:“誰說我自信的,我這不是閒著沒事與你聊天嗎?你若不喜歡聽,就當我在胡說。”卻若有所思道:“不過,想想還真有這個可能,盟約這東西本來就可有可無,西夏與大東國也不是簽訂了互不侵犯條約嗎?最後還不是率兵來攻,撕毀盟約,想來實在可笑,自己都不遵守盟約,還把盟約當回事,豈不自欺欺人”,他這番話卻帶著深深地諷刺,中原文化傳播到西夏已經幾代,但這仁義二字西夏人卻如何也學不到,這才是精髓。
賀蘭冷道:“我們西夏人的事情不用你一個外人來指指點點”。
易寒佯裝錯愕道:“難道蒼狼請我來治國救國是騙我的”。
賀蘭瞪視易寒,吃驚道:“你是拓跋將軍請來的”。
易寒反而露出比賀蘭更為驚訝的表情:“若不然,你以為我大老遠跑來西夏是幹什麼的,實話告訴你,我之所以會答應幫他,正是因為狼主之爭同樣也關乎我大東國的安危,我國素愛和平,也不希望無端端生來戰禍,賀蘭請將你所知道的告訴我,我也可以提前籌劃一番”,先騙了再說,揭穿那是以後的事情。
賀蘭反問道:“狼主是最近幾日獲悉戰敗訊息才急怒攻心而病重,而你從大東國來到這裡最少也需十日路程,從此一點可證你剛剛全是謊言”,冷笑一聲,“你是第一個敢騙我的人,也是第一個將我當三歲小孩的人,決戰之日就是你的死期”。
易寒哪裡會擔心那鬼勞子決戰,他所學的功夫在高手眼中根本不算是武功,依她高傲的性格絕對不會與一個普通人決戰,估計賀蘭是誤會了,若到時候她強行要比,自己宣稱傷勢未好,她難不成強行要比不成,重要的是現在要再說出謊言來彌補剛剛被揭穿的謊言,說謊就是這樣,一旦開頭,就要編輯無數條謊言來掩蓋,而所有的政治家都是一個謊言家,要在政壇上常浮不沉,不擅長說謊可是不行,且要臉帶微笑從容不迫信誓旦旦。
易寒一臉嚴肅看著賀蘭,沉聲道:“你竟說我在說謊,我有必要這麼做嗎?這件事情對我一點好處也沒有且容易惹來殺身之禍,你沒有聽過我們大東國有一言,未雨綢繆,蒼狼在出徵之前早就獲悉其中玄妙”。
賀蘭淡道:“我姑且暫時信你,我再問你,拓跋將軍率軍出征是去攻打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