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鬆懈的時刻,留下一絲空隙,被對方趁虛而入。
喬夢真雖嬌軀無力反抗,靈臺尚存一絲清醒,明白易寒使出這樣厲害的招式,是要徹底將自己內心深處的羞恥之心勾引出來,讓她成為受肉。欲操縱的淫。娃蕩婦,她不要,身體大感吃不消,螓首猛搖,瘋狂喊道:“不要,不要,讓我歇息一會”。
易寒壞笑一聲,“小娘子,終於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出言諷刺我”。
喬夢真妖媚深吟,她已經在無暇做任何事情,只得讓這個平生最愛的男子盡情的欺負自己的身體。
易寒從喬夢真心力交瘁的神態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大喝一聲,“奔雷撼*一刺驚虹”,體內精華化為實體凝聚成一點無比霸氣激射而出,不斷衝擊層層疊疊的阻礙,四散紛飛的熾熱氣流,如火雨天降讓這塊久未逢甘露的陰溼之地變得更加悽離破碎。
喬夢真高亢悲呼一聲,“我要死了,你都要快把我燙死了”,那美妙的感覺一次又一次排山倒海湧來,嬌軀僵硬緊繃,雙腳不停顫抖,直到不再折磨著她。
喬夢真眷戀的趴在易寒身上,聞著他強烈的男子氣息,那振奮的感覺雖然很短暫,卻也美妙得讓她永生難忘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纏在一起,聆聽著彼此急促的呼吸聲,整個房間成了溫馨甜蜜的小天地。
喬夢真俏臉緊貼在他胸口,星眸緊閉感受著他強壯有力的心跳,易寒一眼不眨的看著她赤裸的嬌軀,心神俱醉,她長長的眉毛那麼安靜,不再調皮,好似天空中美麗的月牙兒,紅潤的嘴唇勃發著無限的青春與朝氣。
從這一刻開始,她已經是我的女人,只屬於我一人的女子,強烈的滿足感讓他心神一動,顫抖的伸出手撫摸著她俏美的臉龐,香汗頓時將他手心浸溼。
喬夢真睫毛微一顫動,驀然睜開眼睛,觸碰到易寒能穿透她內心的眼神,腦際轟然一震,莫名間,那溫柔的目光,會心的微笑化作陣陣暖流充斥著她的心房,流經全身,那曾經的悲傷在暖流的衝擊之下變的越來越淡,直到完全消失,良久之後,全身一陣暢快淋漓,就像重獲心生,身體如雄鷲飛縱於九天雲霄,沒有約束,輕飄飄的沒有一點重量,霎時間她迷戀其中而不能自拔,她希望這一刻是靜止的,這一刻是永恆的。
相由心生,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這一笑尤勝春華初展,百妍叢生,光豔逼人的姿容流淌著美麗的霞光,頓時芳馨滿屋。
易寒目瞪口呆,難以置信,此刻他竟感覺喬夢真如仙女下凡一般,全身被聖潔的光華所取代。
喬夢真嫣然一笑,溫柔道:“你這呆子,我的清白身子都給你佔據了,傻傻看著我幹什麼,還不趕快將我摟緊,人家好喜歡在你懷中溫暖的感覺”,被子之上一攤鮮豔的血跡,在像他證明她清清白白的身子。
易寒喜形於色,憐愛道:“真兒,痛嗎?”。
喬夢真搖了搖頭,讚道:“易郎,你真厲害,我剛剛差點感覺自己就要死了,現在卻快樂極了”。
羞道:“我平日裡不是這樣的,今日卻不知道怎麼了,害你累成這個樣子,我幫你擦擦汗”,伸出舌頭舔著他頭上的汗水,卻越擦臉上越黏糊。
易寒心中嘀咕,還不是因為黑松露緣故,這東西誰吃了,貞女也變蕩婦。
喬夢真突然抬起頭瞪著易寒,責問道:“我剛剛替你擦汗時,你眼神閃爍,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易寒裝傻道:“沒有啊”。
喬夢真突然臉色一變,“你是不是有別的女子”。
這話一問,易寒頭就大,支吾道:“倒是有幾個關係不錯的,但還沒有確定關係”,他可以騙她,但紙是包不住火的,早坦白早解放。
喬夢真厲聲道:“什麼叫還沒確定關係,從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