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觀頓時為之動容,眷顧親熱的纏上了他,激動道:“我願意被你征服”。
曾幾何時,易寒如何能奢望玄觀如此依戀自己,她一直在自己面前表現的淡定從容,卻有一顆燙的火熱的情心,冰雪一化,柔繞成水,她趴在自己胸口,溫柔的像只貓咪,也是世間最珍貴的。
玄觀披了一件袍子,下床點了燈火,卻讓易寒也起來,說道:“現在床上溼漉漉的,睡著不舒服,我換張床單”,說著將那染上殷紅血跡的床單收了起來,鋪上一張新的,這才讓易寒上床躺下。
易寒剛躺下,卻發現玄觀沒有回來,坐在燈下,不知道在擺弄著什麼,問道:“你怎麼不回來睡”。
玄觀轉頭笑道:“我不困,你安心睡下吧,我也可以守著你”。
這是什麼話,隨手披了見衣衫,下床穿鞋走了過來,從身後摟住她,卻看見她拿著剪刀正剪著那床單的殷紅血跡,易寒愧道:“我早知道應該讓你準備白綾帕擦拭元紅”。
玄觀露出溫馨的笑容,淡淡道:“沒關係,都一樣的”,回頭在易寒脖子輕吻了一下,又轉過頭小心翼翼的剪了起來。
易寒只感覺她手巧的很,在燈下靜靜的,這種感覺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似乎已經恩愛一生,他所能做的就是保持安靜,輕輕的撫摸她的秀髮。
突然門口的敲門聲又打破了這溫馨的氣氛,便聽沐彤說道:“小姐,你怎麼把燈給點著了,老太爺本來回去的,看見你房內還亮著燈火又回來了”。
這會還只是一更天,若是在秦淮河,還只是剛剛開始熱鬧起來的時候呢,李毅心中有事要問,居然不肯等到明天才來。
易寒問道:“玄觀,你爺爺回來了”。
玄觀笑道:“我自作主張,他一定正在氣頭上,這會是非要責問我來了,不然他今晚肯定睡不踏實,易郎,你找個地方躲一下。”
易寒訝異道:“這會了,你還要見”。
玄觀啞然笑道:“是我爺爺和祖奶奶,我怎能不見,再說了事情總要有個交代,你藏起來吧,我換上衣衫”。
說著朝門外喊道:“請他們兩位老人家進屋來”。
玄觀見易寒躲在床上,拉下繡幃,笑道:“那地方不安全,我祖奶奶最喜歡坐在床邊與我敘話,你若藏在那裡定會被她發現。”易寒又要往床底下鑽,玄觀走近將他拉住,“床下太髒了,去我沐浴處躲一躲”。
將易寒藏好,拉上簾布,將該收起來的東西收起,穿起衣衫來,卻看見易寒拉開簾布一角探出頭來正在偷看,撲哧笑道:“我的身子你都看了,這會為何還要偷看,既然要看何不大大方方的”。
易寒笑道:“你不懂男子的心理,偷看比大大方方的看更有趣味”。
玄觀不應他的話,專心穿好衣服,整理鬢髮,又恢復大家閨秀端莊淑雅的模樣,開啟房門,瞥了一眼,沐彤正領著兩人進去閣樓,輕輕的樓梯聲傳來,便聽見李毅抱怨道:“為何不多掛些燈籠,搞的烏漆抹黑的,陰沉沉的,沒有半點喜氣”。
玄觀回頭,見易寒還較有興趣的看著她,低聲督促一聲:“還不快藏起來,若是我被爺爺知道你竟敢做這種好事,還不一刀把你剁成兩段”。
易寒笑嘻嘻的,卻也鑽了回去,保持安靜不發出任何聲音。
玄觀站在門口相迎,只見沐彤掌燈在前領路,依稀可以看見一個頭發蒼白,行姿卻瀟灑威風的老人,玄觀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爺爺了,李毅本來一臉怒容,順著燈光瞧見前方盈盈站著一個女子,雅態幽閒,紅光淡映臉容,香霧襲人,玉。肌灩灩若三尺寒泉浸碧玉,脫口問道:“可是瑤兒”。
玄觀行禮,“爺爺,正是明瑤”。
“你竟出落的如此美麗優雅,難怪天下男子均為你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