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寒兒是個多才痴情孝順的男兒,才心甘情願嫁給你”。
易寒道:“母親,你剛才不是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
馮氏好笑道:“胡說,那有做母親的說自己的兒子是癩蛤蟆的,我剛才只是有點不敢相信老天會如此厚待於我”。
馮氏一想到易寒要辦婚事,卻也沒有了主意,一會說酒席,一會說客人的事情,一會說佈置的事情,一會說彩禮的事情,頗有點皇上不急太監急的意味。
易寒安撫道:“此事不急,等你到了金陵,所有事情定下來之後再細議”。
馮氏點了點頭,又問道:“這些年我們家過的樸素,家底也不似曾經那般豐厚,見了明瑤,卻不知道該送她點什麼?”
易寒淡道:“隨便啦”。
馮氏卻正色道:“這種事情怎麼能夠隨便,好歹她也是名門閨秀,這見面禮卻不能隨便,她肯屈就我們沒落的易家,卻也是委屈了她,這個禮物我要好好選一選”。
兩人說了會話,馮氏讓易寒去洗個澡換身乾淨衣衫,也好出席牛三才的喜宴。
一會之後,易寒挽著易夫人的說走了出來,眾人只感覺易夫人今日榮光煥發,就好像是她娶兒媳婦一般,客人不少,周圍鄉親都請了過來,山裡人不太懂禮數,也紛紛尊重的喊了一聲易夫人。
牛三才見了易夫人激動的走了過來,就要跪下,易夫人連忙道:“今日新郎官最大,有什麼話說就可以,不必行此大禮”。
牛三才卻依然跪下:“夫人大恩大德,三才今生做牛做馬報答”。
易夫人朝易寒使了個顏色,易寒連忙上前扶起牛三才,責備道:“都說不用行禮了,你想讓我母親為難嗎?”
牛三才窘迫的笑了笑,易寒喧賓奪主道:“大家入座吧,喜宴現在開始”。
眾人這才注意到易家的風流少爺也在場,只不過他名聲不是太好,也沒人上去搭話。
受這喜慶的氣氛感染,易夫人臉上常掛著微笑。
這頓酒宴吃的昏天暗地,直到傍晚時分才結束,這個時候眾人扶著醉醺醺的牛三才進入洞房,這洞房當然不能設在易家,牛三才的家都在一個村裡面,也不遠,走幾步就到了,經過一番修整也不似以前那般寒酸了。
客人都走了,易府也恢復了安靜,下人忙著收拾桌椅,打掃府邸,易寒也喝的醉醺醺的,他一向好酒,何況心情暢快,卻是喝了不少,易夫人也沒攔著他,這一次讓他盡情喝個痛快,貂蟬幾個婢女將他扶回房內,好不容易才將瘋瘋癲癲,大吵大鬧的易寒的侍候睡下,幾女關上房門,貂蟬道:“少爺真瘋”。
剛才幾女通通被酒後的易寒佔了不少便宜,摸、捏、糅、搓、彈、抓、扯、撩十八般武藝全部使來,吃不消卻也不能怨他,他就是這個德行。
突然幾女卻看見小喬紅撲撲著臉,默默無語,這妮子突然卻撒腿就跑,她剛才被少爺摸的舒服的快要死去,卻尷尬不能發出聲音,褻褲兒已經溼的一塌糊塗了。
第二日早晨,易寒就被大喬給叫醒,易寒睡的死沉沉,大喬屢叫不醒,心想他昨日酒後佔自己便宜,拈起兩根手指下狠手的在易寒英俊的臉龐上擰了起來,易寒頓時被驚醒,雙手在跟前一舞擺,喝道:“妖女竟敢對我使暗器,毀了老子的容貌”。
大喬嚇了一跳,退後幾步,弱弱道:“少爺,沒使暗器,也沒毀你容貌”。
易寒擦了頭上汗水,如釋重負道:“原來是在做夢,我說她怎麼會對我如何狠心,下此毒手”,朝大喬看去,笑道:“丫頭,侍候更衣”。
大喬拍了拍胸口,舒氣說道:“少爺,剛才你可把我給嚇壞了,大喬從來就沒有這般惡毒的心腸”。連忙走了過去侍候他更衣,邊好奇問道:“少爺,你剛才夢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