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白的小腳又出現了,可惡那討要的繡花鞋破滅了他的夢想。
臉上又一陣火辣的疼痛傳來,讓他的臉頰發麻,心中卻沒有任何怨念,我傷她那麼深,這就是我的報應,這報應太輕了。
脫俗一臉寒霜,劍抵在他的喉嚨,冰冷道:“管你是誰?敢非禮我,天王老子我照殺不誤,回答我問題,為什麼要非禮我,說不出一個理由來,我立即殺了你!”她的神態表情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易寒痴道:“我就是想將你緊緊擁抱在懷中”。
這種語言落到脫俗耳中卻成了膽大包天,不知死活的挑釁輕薄,只見她眼神一冷,就朝易寒手掌刺去,她要讓這個男人知道痛字怎麼寫,非禮女子所要付出的代價。
“叮”的一聲,這一劍卻被脫柔出劍挑開,脫俗訝異的看著脫柔,“師妹,你為何攔住我,就因為他是我們師叔嗎?剛才他的所作所為你親眼目睹,師門出了這種敗類,更應該重罰,你不要攔我,師傅怪罪下來我一人承擔”,她心裡完全沒有把易寒當做一個師叔來看待,易寒只是一個色胚子,完全沒有半點師叔的樣子,根本不值得她尊重,她就是這樣一個愛恨分明的女子。
脫柔攔在易寒跟前,吞吐半天卻說不出話來,一時無措,大聲道:“師姐,你就是不能傷害他”。
脫俗突然露出笑容,“脫柔,難道你喜歡他,好吧,我也不知道他用什麼手段將你哄騙,但是師傅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你好自為之吧,這一次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饒了他。”說完轉身離開。
易寒見脫俗遠去,著急的喊了一聲:“俗兒”,回應他的是一把切斷他耳鬢長髮的暗器。
脫柔看著易寒,漲紅著臉氣憤道:“都怪你,害師姐誤會了,你怎麼這麼衝動,她已經完全把你給忘記了。”
易寒心中一驚,這才記起,在自己換心的時候,脫俗已經服用一種喪失短暫記憶的毒藥,急怒道:“師姐研究這種害人的毒藥幹什麼?”
脫柔氣道:“師叔,你還好意思怪師傅,師傅是為師姐著想,師姐愛你那麼深,假如你死了,她也活不了。”
易寒有些迷茫道:“那現在怎麼辦?”
脫柔氣道:“我怎麼知道,既然師姐把你忘記了,你也就把她給忘了吧,她還會跟以前一樣快樂”。
易寒猛的站了起來,大聲吼叫道:“你說的倒簡單,生死相隨的愛戀想忘的就能忘記的嗎?”突然帶著期盼道:“一定有解藥,讓脫俗記起我,她見到我還活著一定會很高興很高興,比現在還要高興”。
脫柔冷冰冰道:“你吼我幹什麼,告訴你沒有,既然要忘記的,為什麼還要記起,這種留下禍端的事情,師傅是不會做的”。
易寒吼道:“放屁,她醫道這麼精湛,既會調製毒藥也自然會調製解藥,我現在馬上找她”。
脫柔看著易寒急匆匆的背影,“你當初既要把她給放棄了,現在為什麼要她回來”。
在易寒轉身的那一刻,他已經變得冷靜下來,嘴角露出溫馨的笑容,“俗兒,無論你的心迷失在哪裡,我都會讓你最後來到我的身邊,就讓我來為你引導上岸”。
一路上,因為他師叔的身份,通行無阻,大概清香白蓮有吩咐吧,在別人的指示下,易寒往內庭走去,在一房間門口看了脫潔,問道:“你師傅呢?”
“在房間裡”。
易寒什麼話也沒說,就推門進屋,脫潔尖叫道:“師傅在沐浴”,這一聲說的慢了,易寒已經走了進去。
在易寒進屋的一瞬,易寒看見清香白蓮的背影,如刀削的婉轉山巒,光滑如綢,粉嫩如玉,潔白的脊背之上,肌膚之上幾滴未拭的晶瑩露珠,帶著種誘人的溫潤,曼妙弧線的臀兒,宛如兩團驟然凸起的煙雲,支撐著女性纖巧的身姿,婉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