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扒了幾口,才懶洋洋道:“吃完再說”。
芷文真想蹲下來撿起手帕,轉身就走,懶得理他,心裡卻咽不下這口氣,不悅道:“你這個人有沒有禮貌,就算不想用,至少也得將手帕撿起來還給我,說聲謝謝”。
易寒應了一句,“是你自己扔的,又不是我跟你討的”,見芷文正要發作,隨手撿起,遞給芷文。
只見他觸手之處,白淨的手帕染了汙穢,憤憤道:“不要了,送給你了”。
易寒一聽,隨手一扔,那手帕被風吹的老遠,“也不知道面擦了多少人的鼻涕和口水,我才不稀罕呢”,說著做了一個全身顫抖起雞皮疙瘩的動作。
芷文氣的臉色發青,跺腳道:“你胡說,這是我自己的手帕,怎麼會給別人用呢?我每天都有洗的乾乾淨淨的”。
易寒一臉好奇,“你剛剛不是主動就拿給我用了嗎?”這妮子三番二次戲弄他,為了讓她明白自己不是好欺負的,才故意戲弄她的,最好恨的自己牙癢癢的,不想看到自己,這樣自己就少了許多瑣事糾纏了,其實他心裡還是很喜歡這個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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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節 人為天作
芷文大聲喊道:“你根本不配”。
易寒微微一笑,待將粥吃完才慢悠悠道:“男女之間的那種微妙的感覺,你們這些整天呆在院子裡的女子,永遠都不會懂,你連男人的身體是什麼樣子的都不懂,還跟我說配不配的玩意兒”。
芷文頓時被易寒尖銳的言語給嚇的傻傻的,自己沒有聽錯,他說這些傷人的話,臉還帶著淡淡的微笑。
易寒站了起來,挺直胸膛道:“我為你們做的太多了,也累了,從此刻起,我要做回我自己,你們爽不爽再也不關我的事,我自己爽就好”,看了芷文一眼,搖了搖頭嘆息道:“還沒來得及拈花惹草,好的花草就被人拔光了”。
易寒三番二次冷言諷刺,芷文已經氣的不得了,她還從來沒有發現自己會討厭一個男子到如此地步,大聲道:“易中天,你有種!”
易寒懶得理會,懶洋洋轉身道:“沒種還算是男人嗎?”卻看見席夜闌站在門口冷靜的看著他。
易寒有點懼怕她的美麗,不去正視她,繞過一處往廚房走去,席夜闌移動身子擋去了他的去路,一雙眸子盯著他,逼迫易寒不得不去正視她。
“我準你拈花惹草,你有沒有種”,席夜闌平靜道,她之所以說出這句話,是因為易寒剛剛小瞧了女子,那種將女子當做玩物的輕浮口吻。
易寒淡淡道:“小姐,別跟我談拈花惹草,我已經戒了”。
席夜闌挺起胸膛,似乎想將那飽滿的胸脯送到他的手,問道:“我算不算好的花草呢?”
易寒看了她那渾圓的胸襟,有些激動,手指變得有些不自在,他知道當自己的手碰到那個地方會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不怕死的人才配好好活著,只有足夠勇敢的人,才能得到別人得不到的東西。
席夜闌在撩撥易寒骨子裡的瘋癲因子,她認為沒有一個男子敢這麼做,可是有一個人敢這麼做,獨一無二的一個人,在他眼中只好滿足慾望,卻將其他的問題都拋之腦後,易寒將手掌貼在席夜闌飽滿的胸脯,淡淡說道:“我覺一定有很多人暗戀我,這麼多年了,小姐,你是第一個向我表白的人,我接受你的誠意”。
席夜闌臉色變得蒼白,她的身體被一個男子侮辱了,他真的敢褻瀆自己的身體,她的腦袋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他剛剛說了什麼。
佩劍出鞘,就要砍斷易寒那隻剛剛褻瀆她的手掌,易寒換忙躲避,席夜闌窮追不捨,一劍接著一劍,毫不留情,易寒自然反應,卻屢次巧妙的躲過威脅,奈何席夜闌攻的太厲害,他絲毫沒有換氣的空隙,身體虛弱,一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