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傲趁他不留神,手心抹了自己臉蛋,朝易寒臉上塗去,毫不示弱道:“我說你英俊你就英俊”。
易寒佯裝生氣,“好啊,你敢作nòng我”。
林黛傲眼光無懼與他對視,“裝模作樣,你根本毫不在乎”,一語之後卻嫣然笑道:“不過你特意逗我開心,我很喜歡”。
兩人坐了下來,品著酒菜,不時凝視著彼此兩人那汙穢不堪的臉,剛開始情意綿綿,也不知道喝了多久,說了多久,突然一聲jī鳴聲隱隱傳來,林黛傲顯得有些傷感道:“這麼快,天就要亮了”。
易寒明白她的心事,默默無語,林黛傲突然來了酒興,自己斟上滿滿一杯,豪爽的一飲而盡,只感覺喉嚨一陣火辣辣,卻暢快舒坦的很,飲完一杯,就給自己倒上一杯,卻不給易寒斟上,也不去看他,直到連續三杯入肚,易寒才捉住她拿著酒壺的手,“酒易醉人,不要再喝了”。
林黛傲眼睛有些慵懶得看著易寒,“我是千杯不醉,就怕醉不了”。
易寒道:“好吧,那我陪你喝,你喝一杯,我也喝一杯”,說著就要搶過她手中的酒壺。
林黛傲卻道:“你今早還要啟程,你一夜未睡,我不准你喝了”,林黛傲腳步有些輕浮,雙手撐著桌子,半站起來,朝易寒懷中依偎去,柔聲道:“餵我喝酒,把我灌酒,不然我不會讓你離開了”。
易寒無語,端著酒杯輕輕喂她飲下,一杯之後雙手溫柔的róu著她的眉心,林黛傲喊道:“我還要,我還要喝”。
易寒再不理睬,只是手上依然輕輕按摩著,直到她眼睛緩緩垂下,口中發出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不再發出聲音,甜蜜安詳的睡在易寒的懷裡。
易寒朝窗外望去,天已經矇矇亮了,將林黛傲抱到床上,給她蓋上被子,看了一眼,轉身離開。
輕輕關上房mén,chūn兒卻在mén口候著,手裡拿著一封書函,“夫人在京城有一處房產,現在是你的了”。
易寒有些訝異,“她怎麼不親自來與我說”。
chūn兒冷淡道:“鬼知道是不是擔心你們男子高傲自大的脾氣不肯接受,夫人整顆心都給你了,倘若你連這些東西都不肯接受,就是在辜負她的一片深情。”
林黛傲不是那種蠻橫霸道的人,至少她會考慮到易寒的自尊心,易寒想到這裡什麼話也沒說,接過書函離開,不管他用的上用不上,都不能漠視林黛傲的關切,只有這樣她才能感受到易寒的回應。
待易寒走遠,chūn兒這才輕輕開啟房mén,林黛傲卻起身坐在床邊,緊張問道:“chūn兒,他收下了嗎?”
待見chūn兒點了點頭,林黛傲露出歡喜的笑容,“我就怕他不肯收下,收下就好了,我看他以後怎麼逃出我的手心”。
chūn兒有些好奇問道:“夫人,你這話什麼意思”。
林黛傲嘆息道:“連我都被他mí的神魂顛倒,又有幾個nv子能逃出他的手掌心,他就是走再遠,我也守著他,我可不能再被動了,他想愛就愛,想不愛就不愛”。
chūn兒明白了,夫人是想秘密監視易寒,既能保護他,又不讓他給跑了。
林黛傲穿上鞋子,站了起來,“chūn兒,去打水”。
chūn兒吃驚道:“夫人,可是你一晚未睡”。
林黛傲淡道:“今天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做,現在我真的恨死他了,我讓他灌我,他還真捨得,害我現在腦袋暈沉沉的”。
林黛傲昨夜就對易寒說過,她的心很深很深,深的易寒驚訝萬分,卻不知道易寒真的明白,還是在裝糊塗。
或者易寒沒有去想那麼深,假如一個nv子要與你耍心機,最聰明的做法就是難得糊塗,依她的意思或不依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