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是彭總管的媳表弟,我們只不過是來幫忙”。
易寒淡道:“那這就是徇私了,我卻要到皇上面前參彭總管一本”。
這些宮中侍衛武功高強,但是論理怎麼說的過易寒,頓時啞口無聲,思考一會之後,才道:“易副總管,那我們就不管此事了”。
易寒道:“我卻要你們管,我問你們,當街調戲婦女,當作何處罰?”
在易寒的逼視之下,一人應道:“杖責三十,一月牢獄”。
易寒搖頭道:“太輕了,我看他以前一定有前科,屢屢犯惡,卻要罰重一點,這樣吧,杖責五十,半年牢獄,希望他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這個時候劉良善已知此人有些來頭,大聲道:“你憑什麼審我,而且你並沒有任何證據”。
易寒指著他道:“我就是要審你,我有官職在身,你卻沒有,你一介草民憑什麼和我爭辯”。
劉良善怒道:“你只是一個芝麻小官,可知我大伯乃是當朝太師,我堂姐乃是當今貴妃娘娘”。
易寒懶洋洋道:“他們是他們,你是你,而且堂兄弟也不算怎麼輕嗎?”
劉良善一聽有些盼頭,先躲過此劫再說,說道:“親得很,我們是一家人”。
易寒沒有去理會,轉身對著素絹問道:“小姐,這人可是三番五次非禮你”。
素絹思索一番卻猶豫不決,馮正傑卻大聲道:“我來做這個人證,劉良善確實三番五次的來騷擾家姐”。
“正傑”,素絹眼神有些責備的看了這個弟弟一樣,這個易中天只是個四品小官,如何斗的過當朝太師,而且背後還有一個珍妃娘娘,她倒希望息事寧人,這劉良善以後不再騷擾她就可以了,豈能妄想還要懲罰他。
易寒也乾淨利落,“我也算是人證,就這麼定奪了”,吩咐那幾個侍衛當場用刑,那幾人一臉難事,“易副總管,不要讓我們難做,這事還是交給府衙處理吧”。
易寒低頭看著地上那些官兵,“要我相信這些強盜會秉公處置,我信不過,不過你們這麼說也有道理,那就帶到六扇門去,這樣不算越權了吧”。
劉良善一聽六扇門,臉頓時嚇的青了,六扇門的用刑手段他可早有耳聞,而且這六扇門一直公正無私,而且是大伯的死對頭,進了裡面想出來可就難了,忙朝幾個侍衛眨眼,希望他們能周旋一下。
若是一般的副總管,他們倒敢替劉少爺說話,可是這易副總管可是連珍妃娘娘都敢惹,若是從國舅爺的身份來講,這劉少爺可遜色不少,看來只有先讓劉少爺去六扇門一趟,再將此事回稟太師與彭總管得知,打定主意在劉少爺耳邊低聲說了一通話,劉良善一臉灰色,知道只能如此,沒有想到此人來頭盡如此之大還是一個正牌國舅爺,這個身份可有侍衛副總管有震懾作用的多。
易寒對著地上的捕頭道:“你們若覺的我打你們不對,可以去請你們的上司與我在皇上面前對質”。
幾人唯唯諾諾,這人原來就是新晉不久的國舅爺,他們混了這麼多年,可沒有蠢到跟強權作對,只能自然倒黴,拐著腳捂著手相互攙扶走了出去。
那幾個宮中侍衛已經離開,易寒對著素絹道:“素絹小姐,沒有事情了,以後你若有什麼麻煩或許需要就去六扇門走一趟,若川是我的朋友,我會跟他說一聲”。
若川之名,京城無人不知,素絹自然也認識,卻想不到這易中天只不過是表哥身邊的伴讀書童,卻也如此有能耐,點頭謝過。
易寒笑道:“算起來,素絹小姐是主子,我還只是一個下人呢”。
素絹忙道:“不要這麼說,我們都是一家人”。
易寒開心的笑了出來,朝一直看著他的馮正傑眨了眨眼睛,而馮正傑卻聽的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