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德張將易寒領進景寧宮內,直到在珍妃娘娘的居所前才停了下來,易寒站在門口看見裡面燭紅妙曲,男女嬉笑之聲闖入耳中,眉頭一皺,如今國難當頭,皇怎麼還有如此雅興飲酒作樂,自己應該好好勸勸他才是,這段時間他雜務纏身,與皇沒有怎麼交流。
珍妃與皇帝兩人正在飲酒,場地中間幾個衣著暴露的宮女正在翩翩起舞,伴隨著靡靡的樂曲,幾杯水酒入肚,皇帝色態痴迷,盯著懷中美人,心猿意馬,一雙手掌已經安奈不住,撫摸著珍妃的身體,惹的珍妃咯咯發笑道:“皇,不要這樣有外人在”,說著眼光瞟了背對他們的宵靜、華笙二人。
皇帝恍然大悟,說道:“宵靜、華笙你們兩人暫且退到門外候著”。
待兩人退下,皇帝迫不及待的說道:“美人,我想死你了”,說著緊緊將她摟住。
珍妃一臉幽怨,將皇帝雙手推開,“皇若想臣妾,怎麼好些日子不來看臣妾,若不是我差太監去請皇,皇都快要把臣妾給忘記了”。
“美人,朕國事繁忙實在抽不開身,這不,你一叫,朕就來了”。
說著,半推半就的,兩人就要做出一些下流的舉動來。
這個宋德張進來,破壞了兩人的好事,“皇,易大人求見”。
皇帝顯然沒有仔細聽,不耐煩道:“不見不見,朕現在誰都不見”。
珍妃冷臉道:“宋德張,沒聽見皇的話嗎?還不快滾出去”。
宋德張忙道:“是皇差奴婢去召易大人進攻來的”。
皇帝恍然大悟,“差點誤了正事。”匆匆站了起來,就要離開。
珍妃挽住皇帝的衣袖,央求道:“皇,怎麼要又走了”。
皇帝在她耳邊低聲道:“愛妃,等朕忙完了正事,晚就來陪你”。
珍妃卻毫不留情面道:“皇若是真忙就去,臣妾也不敢耽誤皇,臣妾回去歇息了”,說著轉身就要走,衣衫一扯,露出如玉無暇的肩膀來。
皇帝雙眼頓時一睜,迅速轉口風道:“宋德張你讓易愛卿明日再來,朕今晚要陪珍妃娘娘”,說著就尾隨珍妃的腳步進入內寢,幾位宮女知道好事要開始了,尾隨其後準備侍枕。
宋德張無可奈何只能出門回話,易寒一聽頓時大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闖進去,宋德張大吃一驚,連忙喊道:“易大人,這是後宮深院,你可不能胡來啊”。
易寒正在火頭之,那裡聽得下去,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更完全忘記皇帝的身份,心裡卻把皇帝當做一個朋。
來到門口,宵靜、華笙兩人將易寒攔住,“大人,不要讓我們難做”。
易寒朗聲道:“我已皇宮侍衛總管的身份命令你們兩人讓開,有什麼後果我一人擔當”。
兩人對視一眼之後,不再攔著易寒。
皇帝剛將珍妃抱床,解開她身衣衫,突然聽見大廳外有打鬥呻。吟的聲響,大吃一驚,喝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聽一個臉被打腫的太監匆匆進來稟報道:“皇,大事不好了,易大人闖進來了”。
皇帝憤怒震驚,“大膽無禮,朕斬了他”,匆匆走了出去,只見幾個太監宮女死命纏著易寒衣衫不讓他前進半步,易寒卻在火頭之,無論太監宮女,下手都不留情。
皇帝大喝道:“都住手”。
兩方這才停了下來,易寒道:“易中天求見皇”。
皇帝怒道:“易中天,你可知罪”。
易寒不卑不亢道:“臣知罪,可是皇沉迷美色,不務國事,臣寧願獲罪而諫勸皇迷途知返”。
皇帝大怒,真是豈有此理,氣的說不出話來,“好,好,你竟知罪,朕也不客氣了,來人啊,將易中天拿下關到天牢待審”。
易寒也不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