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心中大為欣喜,想不到這莊主竟是自己的師姐,那寧霜的病是不是也有救了,連忙對著仙子魔跡道:“師姐,請你醫治好寧霜的病”。
仙子魔跡冷聲道:“你讓我徒兒叛出師門,這賬還沒跟你算,憑一句師姐就想讓我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嗎?”
易寒心中一凜:“看來這個師姐可完全不像清香白蓮那麼好說話”。
清香白蓮笑道:“師弟,你不必擔心,這病我能治的好”。
仙子魔跡朝清香白蓮看去,冷冷道:“我的事情你最好少管,否則就不要怨我不念同門修道的情分了”。
清香白蓮盈盈一笑,也不說話,轉身頗有深意的朝院子門口望去。
易寒等人好奇,不知道她看著門口乾什麼,突然他臉的表情卻驚呆了,被那不施粉黛的美麗,苦行僧式的美麗驚呆了,沒有華麗的服裝,一件粗布僧袍,沒有奢華的飾品,只有手腕的一串佛珠,更沒有一頭秀美的頭髮,她光著頭,沒有片縷髮絲,但她依然亭亭玉立、清純如水。這種美麗,讓華麗的詞藻黯然失色只有簡單、乾淨、祥和。
她是什麼人,為何心靈如此乾淨,貪嗔痴了而無蹤,平和喜悅卻輕易可見,她是什麼人,身閃爍著一顆溫暖喜悅的心,天寒地凍的環境,自從她出現,歡樂瞬間遍滿虛空。
如此神韻,讓神仙都失色皆痴,如八萬四千天女同展顏,齊向地灑溫暖,恍惚難言。
第九十九節 道法自然
此女是誰,看著她便似在聽著禪詩佛語,不知不覺中這一切已融入你的精神,浸潤心脾,明心淨性了…
仙子魔跡也將目光移動到她的身,只聽她說道:“時間還沒到,為什麼要提前見面”。
女子目光淡定,說道:“見面也是一種緣分,我既無意間出現在這裡便是冥冥中註定的”,她站立著的姿態實在優美極了,彷彿是飄浮在雲端,,那樣的悠然自若,又如纖塵般飄逸,除非親眼所見,否則根本想象不出來那種場景。
她有種溫和的氣質引著易寒欲與她親近,這種感覺似母親一般溫暖,又似姐姐一般關懷貼心,易寒帶著好奇的目光入神的打量著這個神秘女子的一切,她的一切就似乎一副極其豐富的畫卷,生動而讓人忍不住要去觸控。
他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越來越近,近的面對著面,就像手中拿著鏡子,從她的眼中看到的卻是另外一個模樣。
易寒手指輕輕觸碰在神秘女子的臉龐,手指輕輕拂過那吹彈可破的肌膚,指尖感覺置身於清涼流水之中,又滑又弱,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大膽地做這些動作,只感覺心頭沒有任何壓抑,隨心所欲的釋放自己的本心,他感覺無比的輕鬆,似乎曾前一般。
神秘女子還是安定、平穩、收斂、沉靜的神態,而易寒似乎也感覺到自己身心感覺身心都處於中澹閒潔,韻高致靜的狀態,奇妙,美妙。心志清晰,彷佛心中再沒任何謎團,他所煩惱憂愁的一切都煙消雲散。
神秘女子突然和藹的對著易寒說道:“你是佛門有緣人”。
易寒脫口而出:“你是說我要出家當和尚”。
女子笑了,“你目明心慈,有佛門慧根!前半生註定顛沛流離,嚐盡傷痛離別,然後有所悟,可求得半世安穩,你的命運一生比較極端,切忌貪慾,不可心性過高,反得一場煙雲一場空”
易寒一聽這話,頓時露出如傻如狂的神態。
女子又道:“理想的追逐從來都飽含艱辛,佛家打坐參禪,道家遠行求義,此乃涅槃,人之一生起起伏伏,唯一能讓人解脫的便是精神,此乃禪佛之心”。
易寒心中有強烈的宿命感,他曾想過自己是個政治奇才,針砭時事,或戰場浮沉,力挽狂瀾,或洞察世間,功成名就,而這一切讓他的精神惟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