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卻知道沒有這麼簡單,定是寧霜用什麼法子說動了他們,一干人等撤下嚴肅的表情,露出歡喜的表情進入了村子。
易寒走到寧霜身邊問道:“你為何會懂這些地方土語”。
他們拿出東西招待易寒一夥人,然而讓人失望的是,這些東西比他們隨身攜帶的乾糧都不如。
寧霜笑道:“我懂的東西實在太多,沒有機會像你一一展示”。
那老者也站在寧霜的身邊,臉色好像有些著急,目光巡視了易寒一夥人。
劉年也靠近寧霜,用驚奇的目光看著她,他想讓他問一問這些人有沒有什麼好吃的,他願意用東西交換,但是他從來沒與對方交流過,連怎麼稱呼他都不知道。
野利都彥頗有興趣的想與寧霜交流,寧霜禮貌性的淡淡回應了幾句,明顯沒有多大的興趣。
這時士兵吃了些東西喝了水,席地就這樣坐在地休息起來。
那些村子的男子卻明顯沒有這樣的好心情,他們有的盯著手中的弓箭露出了堅定的目光,有的呆呆的看著手中女子飾品,痴迷的眼神透出一絲悲痛。
老者突然出聲說了一句話。
寧霜翻譯道:“他讓我們儘快離開這裡”。
易寒早就注意到這村子有些不對勁,說道:“你問問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需要不需要我們的幫助”。
寧霜含笑頗有深意的看了易寒一眼,準備翻譯,劉年卻道:“趕路要緊,我們還是不要惹是生非”,他自然也不蠢,知道這些人定遇到棘手的問題。
易寒笑道:“劉大人,我們得到了人家的款待,難道不就應該回報一下嗎?”
一句話說的劉年啞口無言,寧霜叫話傳達。
老者沉吟良久,過了一會才說了出來,原來這村子前些日子受北敖強盜掠奪,婦女跟未懂事的孩子都被他們擄走,他還說明,這些孩子以後會被他們培養成強盜的同夥,而婦女會作為這幫強盜發洩。慾望的工具,他們不能讓自己的孩子走了作惡的道路,舉起屠刀面相自己的親人,也不能讓女人受盡侮辱,所以他們打算將所有男子集合起來與兇殘的北敖強盜決一死戰。
聽完之後,易寒對著劉年道:“劉大人,你覺得怎麼樣,作為士兵,有一點就是應該懲惡扶弱,況且在情在理我們都應該報答人家的恩情”。
劉年沉思,一路他可聽到不少關於北敖強盜的事情,這幫人統一騎馬,移動速度飛快,來無影去無蹤,神出鬼沒,他這般士兵都是步兵,若與這般強盜周旋可少了馬的優勢。
寧霜這邊卻與老者交談著,似乎在安撫他的情緒。
劉年道:“易大人,不是我不肯幫忙,抵擋這幫強盜我倒有法子,可是要追擊他們,憑我們現在的能力,恐怕就像捕風捉影一般”,說實在的他們真不願意因為一頓難以咽口的飯而賣命。
坐在鞍拂櫻一動不動,突然出聲道:“我只需要一個人帶路。”這女子耳不能聽,眼睛卻沒有瞎,從心齋青竹那裡她學到了用眼看人心。
劉年等人一訝,看著這個英俊的男子,劉年道:“你憑什麼?”
拂櫻不答,也不看去,朝寧霜看去。
寧霜會心一笑,朝那老者說了一通話,只見那老者聽完用不敢相信的眼神驚駭的盯著拂櫻,他朝寧霜說了一通話,還不忘比手畫腳,做出一副兇殘恐怖的表情來。
寧霜一臉淡定,卻沒有把老者的話翻譯過來,眼神透出堅定的看著老者。
老者似得到鼓勵一般,朝著他的人說了一番話,此話一出,所有人頓時來了精神,表情各異,瞬間鬧哄哄的,爭論一片,數十個人集聚在老者周圍,討論了一番,過了一會老者走來。
寧霜翻譯道:“他們說,我們並不知道強盜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