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手的男子,變得一臉堅定,他們的眼神閃爍銳利,似乎看到提前看來了黎明的曙光,他們堅信心頭的陰霾靠著自己的雙手能立刻消散。
儀式完成之後,數十人沒有半點耽擱,往北山脈的方向步行。
易寒搖了搖頭,連馬匹都沒有,就算有無比的勇氣,也彌補不了速度的劣勢,只要北敖強盜縱馬而來,這幫人就會像被驅趕牛羊一般,逐一格殺。
老者走到拂櫻身邊,向這個唯一肯主動幫助他們的人表示最真誠的感謝,拂櫻坐在鞍她一動不動,她閉著眼睛依然莊嚴,連馬兒也變得十分安靜,人馬合一似一尊屹立不倒的雕塑,老者呆呆的凝視著,突然臉色大變,神情驚恐的朝拂櫻跪了下來,口中唸唸有詞,神情帶著敬畏,心情看起來有些激動。
寧霜微笑道:“看來這巫師把她當做他們熟知的神靈之一,戰神木納兒,據說戰神木納兒舉止傲慢莊嚴,身邊一馬作伴,能力無限,天,能駕馭一切飛禽,下地可降服一切兇猛野獸和妖魔鬼怪,那些強盜更是不再話下。”朝拂櫻看去,“這麼看還真的有點像”。
易寒訝道:“這怎麼可能!”
寧霜笑道:“這怎麼不可能,神靈信奉只不是是心裡的一個安慰,真正的戰神木納兒又有何人親眼目睹,假如有一個人能與他們心裡的神靈吻合貼切,那在他們眼中,這人就不是人而是神,特別是在他們艱苦無助的時刻,她這個神靈是坐定了”。
拂櫻對於老者的舉動,傲慢的不予理睬,突然睜開眼睛朝易寒看去,易寒微笑點了點頭,拂櫻調轉馬頭,朝那群變得細小的人群賓士,人馬合一,體態健美,宛若游龍,看在所有人眼中頓時驚為天人。
第一次看見他風采的劉年等人也不禁心中懷疑,他是否真的神靈,那老者朝拂櫻遠去的方向一直跪著,易寒前去攙扶他,老者反而不領情,有些憤怒的瞪了易寒一眼,接著又一臉敬畏保持原來的舉動。
寧霜笑道:“讓他跪著,他要表示自己的敬畏,你這麼做會讓他覺得自己的觸怒神靈,對神靈不夠忠誠。”
易寒感嘆,信仰這東西真的可以讓一個人心似磐石,信念分毫不動搖,可比情理有用多了。
剩下的村子裡的一些孤寡老婦來招待易寒一夥人,她們看去有些怕生,看來剛才是躲在屋舍內不敢出來,好多人眼眶還紅著呢。
面對這般士兵,她們也不說話,一些大膽的送一些食物和水錶示善意,一些膽小的只是出來看了一眼就躲回屋子去了,就像膽小的兔子一般,給人一個很新奇的感覺,那些士兵不以為意,也難通人情事理,倒是寧霜與易寒露出和善的微笑與她們走的親近,雖然沒有說什麼話,但是微笑也是人與人溝通的渠道之一。
這些日子趕路,士兵本來是在休息,呆久了卻沒有什麼耐心等下去,眼看夕陽漸漸西下,氣溫變得越來越冷,劉年走到易寒身邊問道:“他們大概什麼時候能夠回來”。
寧霜接話道:“讓我問問?”
她詢問了一位老婦,因為那老者只是一直跪在原來的地方,誰過去也不理睬。
那名老婦聽完,悲傷說道:“也許永遠都回不來”,說著她又嘮叨道:“他的兒子也在其中”。
寧霜苦笑不得,只得問道:“去強盜的巢穴步行需要多長時間?”
老婦說道:“他們是年輕強壯的男子,步伐健捷,大概要走一天的路程。”還不忘補充一句:“他們都是很好的獵人,若是換了她自己就算三天三夜也走不完”。
寧霜轉頭對易寒說道:“他們可能要一天一夜才能回來,恐怕我們得在這裡呆足一天了”,說這句的時候,她是如此肯定,幾乎沒有懷疑自己的判斷。
劉年道:“好,我就等一天一夜,若一天一夜之後他們還沒有回來,我就當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