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前這個女子,他卻能感覺到美麗,冰冷平靜的內心燒著熊熊烈火,他能為她付出一切。
木桶落地的聲音驚擾了寒暄的三人,朝葉白衣望去,只見葉白衣的眼神就直直盯著丁索梁,肆無忌憚又炙熱的過分,葉白衣並不知道他這樣很無禮,他這是把內心的喜好表露出來。
丁索梁顯然從沒有遇到如此大膽放肆的目光,她受到了驚嚇,低下頭不敢再看白衣一眼,心裡有點惱此人用眼光欺負自己,卻也不怎麼生氣。
另外一道銳利的眼神朝葉白衣射去,正是宵靜,他的眼神非但生氣,而且是帶著殺意的,他知道自己不能對一個無罪的人有這個念頭,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就是不準葉白衣對丁索梁有任何的褻瀆。
丁索梁低著頭,諸葛英卻感覺到了敵對的味道,她知道自己的幾個師兄都暗中喜歡索梁,因為他們一遇到索梁就變得不正常,而顯然葉白衣這個冷漠的男子也無法逃脫這種被索梁吸引的魔咒。她咳嗽一聲,希望打破這個僵局,但是葉白衣似乎永遠看不夠一樣,一直看著丁索梁,此刻的他就想尊雕塑。
宵靜忍無可忍,竟拔劍朝葉白衣胸口要害刺去,諸葛英大吃一驚,“六師兄,冷靜點”,她飛身挽救,可是宵靜比她快一步出手,而且武功在她之,葉白衣輕描淡寫的化解了宵靜的殺招。
而這時諸葛英已經擋在兩人之間,只見宵靜漲紅著臉,呼吸粗實。
場面安靜詭異,丁索梁一頭霧水,卻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小會之後,宵靜變得冷靜如初,寶劍入鞘,靜靜不語。
葉白衣似乎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他抽出一根枯草,雙手瞬間變得十分靈巧,編輯出一朵美麗的花兒來,朝丁索梁走了過去,臉容嚴肅,雙手鄭重的奉花兒,露出微笑道:“送給你”,他的笑容似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讓女性生出母性的愛憐,一旁的諸葛英不敢相信這個冷漠如冰的男子竟有此溫柔可愛的一面,假如這句話他是向自己說的,她一定會輕輕的在他額頭親吻一下,回報他的熱情。
此刻的丁索梁覺得他並不嚇人,而且他是帶著善意的熱情,她露出溫馨的微笑,收下了那朵用枯草編輯而成的花兒,“謝謝你,花兒很漂亮,你的手很靈巧,小女子丁索梁”,說著施了一禮。
葉白衣卻不懂這些禮數,不過他能明白她是在介紹自己,應道:“葉白衣”。
“白衣”,說著丁索梁淡淡的打量了葉白衣一眼,笑道:“名字跟你的一樣,你一身白色,沒有其他顏色”,一語之後卻嫣然笑道:“你這件衣服都不知道穿了多少次,洗過多少遍了,你看你肩膀都破了一個洞,我會些針線,不如你有空脫下來,我幫你縫補一下,算是謝謝你贈送的花兒”,她說的自然隨意,絲毫不存在彆扭,而讓人想到哪方面的事情去,她真是一個不一樣的大家閨秀,平易近人且熱情坦然。
諸葛英聽到這話,臉微微一紅,原來那是洞剛好是她刺破的,那包紮的布條不知什麼時候被白衣扯了下來。
一旁的宵靜卻聽著不是滋味,第一次他發現自己是如此狹隘,竟連這點小事也容不下,他都感覺自己不是原來的宵靜。
這時,腳步聲傳來,若川與無言走來,頓時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卻是從無言身散發出來的,若川這個時候卻換了身衣服,洗了把臉。
丁索梁聞到酒味,輕輕的掩了掩鼻,這個看似無禮的舉動,卻是因為她對酒敏感,一聞到酒味就難受要嘔,雖然難受她也沒有說什麼不悅的話
若川看到這一幕,才想起自己只顧自己,卻忘記了無言,無言臉發紅,習慣性的掛著微笑,只是那微笑卻以為酒意而變得如此奇怪,在看見索梁的那一刻,他卻疾步朝丁索梁走了過去,伸手就要將索梁摟在懷中,這個變化任何人也沒有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