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身體雖然發熱,神智卻清醒的很,見彭俊郎美色當前如此不堪,心裡很是不屑,這種男子終究只是無聊空虛時作為代替品的玩物而已,自從修習了媚術,就極少有人能讓她在心裡將對方視作同等地位,她想要誰,誰就成為她的裙下之臣,之所以挑上這彭俊郎只不過是看上他是自己姐夫的身份,這樣偷情起來更加刺激,他還真以為能滿足自己呢。
沒有感情的東西,再刺激,久了也會生膩,她輕輕的舉起手臂,彭俊郎卻已經色迷心竅,完全沒有理解她的意思,雙手朝她飽滿的胸脯就按去,彭俊郎正享受著那**的溫柔地,只見珍妃卻突然起身,猛的給了彭俊郎二下耳刮子,冷聲道:“你要生要死,本宮要你死,你會死的無人知曉”。
這兩下卻打的彭俊郎莫名其妙,不明白她為何突然動怒,剛才不是說的好好的嗎?娘娘威嚴震懾之下,自我反應的就似在宮裡遇到她一樣,跪了下來,“娘娘恕罪”。
珍妃淡道:“就是蠢了點,起來吧”,將手伸了過去,“本宮要服侍皇上,你就來服侍本宮,讓本宮找一點心理平衡“。
彭俊郎感受到她身上位居高位的威嚴,卻沒有剛剛那種隨隨便便的打情罵俏,強烈壓抑自己內心的蠢動,聞到她素手之上的幽香,他都有種昏眩的感覺,這個女子奇特的身份營造出一種強大的誘惑力,讓彭俊郎暫時不得不放下男子的尊嚴來,再說了在娘娘面前,他的地位本來就是一個奴才。
彭俊郎輕輕扶起珍妃的手臂,將衣袖往上拉了拉,修長而蔥白的手指,***細嫩的藕臂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珍妃見他認真,小心翼翼的模樣,有一種征服的滿足,一臉期待,笑嘻嘻的看著。
彭俊郎手掌扶住紅袖四指,頭顱輕輕低了下去,又輕又慢的親吻著珍妃的手背,用自己豐滿潮溼的嘴唇磨挲著珍妃光滑的手背。
彭俊郎抬頭看了珍妃一臉,本以為她應該有點反應,但是,珍妃依然微微掛著微笑,恍若根本沒人對她做任何動作,眼神之中帶著慵懶,好像在說,你儘管來,我閒的慌。
連易寒這種見過人間美色的男人都忍不住想在他身上捏幾下。廳中九人無不失魂。
手是人體敏感的部位之一,特別是女子的手,彭俊郎剛剛這番作為,珍妃好像沒有什麼反應,珍妃定是久嘗閨房之事,而且已經精至於道,一般的觸控已經不能讓她產生刺激感,由此可以肯定,珍妃是個精通房中秘術的女子,在床幔之間,男人本來就是弱者,容易情動,而女子的**來的比較慢,假若珍妃有心戲弄彭俊郎,不管是痛是爽,都有他的苦頭吃了,試想一個剛做出這種大不逆的女子,她的內心應該狂野且深沉到何種程度。
彭俊郎眼睛變得通紅,珍妃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不知是不是催情藥物,讓他感覺越來越興奮,加上自己嘴唇接觸到珍妃光滑細嫩的面板,嘴唇是比手更為敏感的部位,如果身體在興奮著,這酥麻的感覺就變的尤為強烈。
見珍妃沒有反應,而自己已經情動,彭俊郎著急了,盡展讓妻子神魂顛倒的手段,你們終究同出一胞,能差別到那裡去,他一邊用嘴唇輕輕摩挲著那光滑的面板,那條原本潛藏不動的舌頭也動了,順著節奏,舌尖一點一點的印在珍妃面板著上,速度由慢變快,那模樣倒好像烏鴉喝水,啄了又啄。
珍妃輕輕笑了笑,這才有思意嘛,嘴唇的柔軟,舌尖的重擊,已經讓她又癢又麻,換做尋常女子,這麼刺激早就呼吸急促,淺聲低吟了,不過珍妃精於此道,善於控制自己的**,此刻她可以表現的淡然如水般平靜,打擊男人的信心,也可以表現出情動時的妖媚勾魂,撩撥男人的情。欲,她嫣然嬌笑道:“好癢哦”,但神情之中卻完全沒有一點不能自制的神態,雙眼猶似一泓清水。
珍妃一副控於掌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