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面突然綻放出蓮花一般的水花,圓潤漆黑的螓首冒出水中,根根黑絲如綢緞緊貼臉頰雙肩,不恰適宜的水面浮起了一套男子所床的衣衫,看來南宮婉兒已經褪下衣衫,赤裸。身子。
南宮婉兒朝岸邊望來,寧霜頓時感嘆讚道:“仙子也不過如此”。
易寒有些呆滯,婉兒師傅又恢復了絕美的容顏,這會再面對她已經無法似剛才那般鎮定。
只聽南宮婉兒清聲朗道:“徒兒,師傅沒衣服穿”。
寧霜聽到這句話,臉露出怪異的表情,朝易寒看去,這會易寒卻痴迷的盯著師祖,心中暗道:“易寒,你這膽子也太大了,竟敢如此正視”。
易寒心裡真想說:“沒衣服穿那就不穿了,反正也凍不著你”。
只聽南宮婉兒又道:“徒兒,你身這件衣服我看眼了,褪下來”。
霸佔是她的習慣,易寒朗聲回覆道:“婉兒師傅,我這件衣服騷。味重”,其實他還是想婉兒師傅不穿衣服。
南宮婉兒輕輕笑道:“沒有關係”。
寧霜低聲問道:“她真的是師祖”,看樣子一點師祖的威嚴也沒有,倒似易寒的紅顏知己一般。
易寒低聲道:“這個哪能有假,你別被她給迷惑了,一會你就知道待在她的身邊是怎樣的一種折磨,若不是為了替你們兩人治病,我可不敢來”,說著卻連忙褪下自己的外衫。
似以前寧霜一定出口調侃,只是這師祖卻玩笑不得。
易寒朗聲道:“好了”。
南宮婉兒緩緩的朝岸邊移動,水慢慢的從她的肩膀淺了下來,溝壑深深,胸襟玲瓏半圓慢慢露出廬山真面目,易寒痴痴的盯著,期待那即將到來的美景。
寧霜突然將易寒拉轉過身去,低聲責備道:“好色也要有個度,你找死嗎?”
易寒不以為然道:“婉兒師傅不在乎”。
寧霜冷道:“我在乎,怎麼說她也是我師祖”。
不知道什麼時候,南宮婉兒已經穿好衣衫,輕柔的聲音傳來:“徒兒,為何你每次來,身邊都是要帶著小姑娘,我送你的那本可有細細研究”。
易寒轉身訕笑道:“瑣事纏身,無暇無暇”。
寧霜有些緊張,卻依然不敢轉過身去看南宮婉兒。
南宮婉兒淡道:“轉過身來,讓我瞧一眼美不美”。
寧霜緩緩轉身,尊敬道:“師祖。”
南宮婉兒微微一笑看著寧霜,眼中無人的寧霜卻不敢迎她的目光,易寒解釋道:“寧霜的師傅叫“仙子魔跡,也就是你的徒孫了”。
南宮婉兒道:“姿影是一個俗人,我早就把她趕走,她不是我的徒弟了”,手指著寧霜:“你也就不是我的徒孫”。
姿影?連寧霜也不知道師傅的名字原來叫姿影,若非見到師祖,這個名字可能永遠不會有人知道。
易寒問道:“婉兒師傅,為什麼呀”。
南宮婉兒氣道:“我都有徒孫,這不顯得我老嗎?”說著一臉嫵媚風情,展示自己的美麗。
易寒心中嘀咕,“你可不就是老妖婆了嗎?”
寧霜卻有點呆滯,見到師祖,她就感覺突兀的很。
南宮婉兒笑道:“就算在心裡說我壞話也小心,我可是能看透你的心”,說著不忘用指尖戳了戳易寒的胸口。
南宮婉兒身只是披著一件男子外衫,寬鬆漏風,這全身線條若隱若現,特別是那雙赤足小腿,我的天啊,別說多勾魂了,婉兒師傅靠近他,讓他窒息,心頭熱血沸騰,心中暗罵:“老妖婆,小妖精”。
拂櫻這個時候從甜睡中甦醒過來,少有的露出一絲慵懶的風情,南宮婉兒望去,說道:“+
我所學甚雜,徒弟之中就小闕所學一門道能青出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