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巡視一圈,眼前數十個打扮統一的女子,只有他一個男子,這讓他感覺很怪異,心想:“舉起個婚禮,用的著這麼麻煩嗎”,卻哪裡想過望舒是一國之君,這婚嫁又是大事,似大東國的皇帝要娶老婆能簡單的了嗎?所有的一切都得按規矩來,不可有絲毫疏忽,否則落下話柄豈不讓人笑話。
眾女齊聲道:“請大人入水沐浴”。
易寒也算臉皮厚,見過大世面,調整了一下心情走到木桶旁邊,有幾女迅速前為他寬衣,剛穿不久的衣衫又被幾雙靈巧的小手扒的赤條條,心中感覺有些好笑,就在這時突然感覺身體騰空,卻是又來四女,毫無徵兆抬起他的雙腳雙臂,易寒瞬間感覺自己就是一隻把抬起在大街招搖的豬,一女見他神經緊繃,輕聲道:“大人請放輕鬆”。
易寒不悅道:“我一個大男人赤條條的被你們這麼抬著,傳出起成何體統,你們可別告訴我這又是什麼禮俗,我可查的一清二楚,根本就沒有這個禮俗”,正說著話呢?只見四女喊著“一二三”,齊鬆手將易寒扔到大木桶之中,易寒在桶內喝了口水,冒出頭來,搖了搖頭的溼發,人清醒精神多了。
一女笑道:“大人,這不是什麼禮俗,是狼主特意吩咐要這麼做的。”
易寒訝異,喃喃道:“這會,她還有心思戲弄我”。
另外一女緊接著道:“大人清醒了,這不是夢,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
易寒恍悟,原來望舒是要讓自己清楚的明白,這是兩人成親的日子。
只見幾女拿出一些用細柔物件做出的刷子,清洗易寒身的每一個部位,當著這小手也沒閒著,幾乎將他每一個部位都照顧了,這讓易寒感覺自己是剛要市販賣的豬。
這澡也洗的夠久,直到將易寒身的肌膚刷成紅的,幾女這才不死死按著易寒讓他出浴。
這讓易寒感慨,這一生就沒被人當豬這麼折騰過,地面早已經疊絲織地毯讓易寒墊腳,易寒剛下來,幾女突然將臉頰湊他的身,在她的肌膚嗅了起來,讓易寒大為吃驚的是,一女居然將鼻子貼在他的胯下,讓他有種假象,此女是想吞噬他的胯下,肌膚觸碰在那個敏感的部位,易寒是個正常的男人,自然會有反應,那女只是一嗅就離開並未久留,對著其她幾女說了句讓易寒感覺很不舒服的話:“沒有味道”。
幾女這個時候也離開他的肌膚,面面相覷,點了點頭,彼此用眼神交流,看來剛剛一番作為是想確定這狼主的新郎官是否已經清洗乾淨,卻開始為易寒更衣,手捧衣物在旁等候的宮女列隊整齊走了過來。
最前兩女捧的乃是男子內穿衣褲,眼光落在易寒昂揚的胯下,雖讓斂住端莊的表情,無奈卻控制不住,嘴角似笑似不敢笑,表情怪異的很。
剛才服侍他沐浴的兩女,各拿一件衣物,為易寒更衣,剩下兩女,一人蹲下抬起易寒的一隻腿,另外一人拉著他的手臂方便著衣,看到易寒昂揚的胯下也不禁多瞄了一眼,那侍候易寒褲子的宮女面對暴漲的男子之物也表現的坦然,手握根把向下一壓,另外一手拉起褲子,握住根把的手才鬆開,雙手整理褲子,只是那胯下之物少了壓迫卻彈跳起來,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那女笑道:”大人血氣方剛,是為良婿,日後服侍狼主,定可得到狼主寵愛”。
易寒臉皮再厚,聽人家把他當做小白臉看待,也不禁臉色微微一紅。
另外一個為他穿衣的宮女也笑道:“大人不必害羞,此為必經程式,這樣方可確定大人身體健康強壯”。
易寒心生不悅,冷道:“你們兩個小宮女竟敢取笑我”。
兩個宮女嚇得臉色蒼白,立即跪倒在他面前,身後的宮女們更是誠惶誠恐的跪下。
易寒一愣,露出笑容道:“都起來,跟你們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