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霜笑道:“那你緊貼在我身是何道理”。
安瑤羞的說不出話來,穩住心神,臉色一冷:“公子放尊重一點”。
寧霜什麼話也沒說,強行將安瑤抱起朝床邊走去,放了下來。
一個冷臉相對,一個臉帶微笑,突然寧霜舉手,安瑤吃驚道:“你想幹什麼?”
一條被子卻披在她的身,只聽寧霜微笑道:“當家的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說著卻開啟房門離開,沒有回頭。
安瑤凝視著她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見,雖酒困身乏,卻是一夜失眠。
第四十九 分道
一夜過去,易寒早早起身來到寧霜所住的屋子,在推開門之前,他心裡還祈禱著最後不要看見不該看的一幕,哪一幕?自然是兩具赤條條的女性裸體摟住一起。
易寒剛抬起手要敲門,屋門突然開啟,寧霜衣冠端正走了出來,看著易寒道:“這麼早,怎麼不多休息一會”。
易寒沒有應話,卻伸長脖子往屋內張望,寧霜啞然失笑,“不必望了,她不在我這裡”。
易寒也不說話,就要走進去,寧霜的鬼話能信才怪,寧霜抬手攔住易寒的去路,說道:“就算她在裡面,也是我的女人了,你看見了她的身體,又打算怎麼辦呢?”說著一臉盈盈笑意的看著易寒。
易寒一愣,“你是我的女人”。
寧霜笑道;“這並不矛盾”。
不管安瑤在不在裡面,易寒也不想糾結這個問題了,轉入正題道:“我們該啟程了,要是耽誤了戰機,我這個元帥可就是大罪過了”。
寧霜淡道:“走,我們先吃早膳,邊吃邊談”。
只是一碗乾飯,並沒有多餘的飯菜。
寧霜道:“易寒,我並不打算跟你一起去天鎮縣”。
易寒一訝:“為什麼?”
寧霜淡道:“幼虎此役大敗必不甘心,桑乾河一帶即將掀起腥風血雨,而且我已經暴露了,安卑軍方面將對“救贖”密切主意,我與你一起走,將會受到敵軍的層層阻擊,或許我們根本不懼怕敵人的阻擊,但是一旦你身份暴露,我們的戰略意圖也將被敵人知曉。”
易寒思索,寧霜與自己一起離開確實不適當,太招人耳目了,救贖已經成為了幼虎的心頭大患,不滅不快,問道:“你想留在這裡?”
寧霜點頭。
易寒沉聲道:“這太危險了,這一次能打敗幼虎的皇牌軍,是因為幼虎不知我軍深淺,可是下一次就不同了,就算你的三千人再如何英勇,也抵擋不住十萬人的大軍
,一旦幼虎下定決心要將救贖消滅,你將無處可逃”。
“誰說我要逃了,我正打算帶領反抗軍攻打安卑佔據的城關要塞,將對方穩固的後方攪個雞飛狗跳,用圍點打援、阻援打點二策,讓安卑軍隊忙於奔命,無法從容將我包圍,主動權將永遠掌握在我的手中,其次將北敖安卑聯軍的注意力吸引到桑乾河一帶,為你贏得有利戰機,此乃一石二鳥之策”。
易寒搖頭道:“桑乾河反抗軍的兵力實在太少了,根本無法威脅到敵軍穩固的後方根本,而你一旦有一步行差踏錯,將陷入絕境之中”。
寧霜笑道:“我知道”。
易寒訝異道:“既然知道,你還決定這麼做”。
寧霜摸著易寒臉龐,“你是不會放棄我的,我會這裡等你帶領大軍殺過來”。
易寒震驚道:“你瘋了嗎?以我現在的兵力就算加鎮西軍和關中軍與北敖聯軍正面交鋒都兇險難卜,這必是一場常年累月的持久戰,需徐徐圖之,你這是要置我於絕境之中,你當有名將之名的越裡古和妙瀚是草包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大軍在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攻到這裡,你若是希望等我來援,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