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望舒是一朵什麼樣的花,易寒都願意成為護花之人,他如春風輕柔親切,讓望舒朝氣蓬勃,鮮豔奪目。他又如夏雨甘甜透徹,讓這個女子風姿綽約。在談到正事的時候,他又如秋霜遒勁肅穆,讓身為狼主的望舒都聆聽教誨,溫文婉雅。當望舒失落心傷的時候,他又如冬陽,和熙溫暖,讓望舒心頭寒霜頓化,綻放美麗的笑容。
一天一夜就這麼過去了,隔日早晨,六人簡單收拾了東西打算返回興慶府。
清幻是個易容高手,她將所有人打扮一般,讓大家看起來普通一點,看來望舒當初秘密離開皇宮,卻沒有人知道,就是依靠清幻的本事。
六人下山,在賀蘭山下一戶牧民那裡找了六匹馬,這戶牧民人家看起來有點奇怪,易寒從對方的反應中能感覺到,他似乎知道這幾個女子不簡單的身份,至於知不知道望舒的身份,這一點他卻不敢確定。
六人離開這片草原進入興慶府,清環又從一處尋來一匹馬車,一路似乎有許多莫名的人來照應,易寒心裡也明白,這些人定是屬於官家的人,他們只不過隱藏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扮作一個平民百姓。
西夏皇宮之內,蒼狼被囚禁起來,為了防止蒼狼所屬的軍隊將領鬧出衝動的事情,沙如雪親自坐鎮大營,而這兩天文思院被踏破了門檻,他們來找野利都彥自然關於那個讓西夏蒙羞的易中天,野利都彥死活就是不交出易中天,也沒有給這些官員什麼交代,仗著自己的威望身份硬是將御史臺的這一幫官員給拖延住了,不管什麼人來,他只有一句話,就是等狼主來決定。
野利都彥可是承受不小的心理壓力,心中有些怨易寒為什麼還沒有回來,莫非還沒有找到狼主嗎?或者遇到了什麼變故,越想越不安,出了意外,他都兜不住。
進入興慶府,望舒對易寒說道:“你先回文思院,現在不適合與我一起進宮去,等我回宮之後再做安排”。
自從進了興慶府,易寒就感覺兩人有點見外了,大概是望舒正視了自己的身份,不再簡單的把自己當做易寒的妻子看待。
望舒也細心,知道易寒亮出身份還沒有到文思院門口就會被人捉起來,不亮出身份,他一個普通人,沒有印鑑信物如何能進的了文思院,卻讓清環陪同易寒前去。
易寒倒也坦蕩,沒有流露出任何的不捨,望舒探出車簾,伸手整理了易寒的衣冠,笑了笑,卻什麼話也沒說。
易寒伸手撫摸她的額頭,觸控她的髮絲,由於兩人普通人的裝扮,倒沒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就算看見這一幕的路人,也認為這是一對即將要分開的小情侶而已。
望舒所乘的馬車朝皇宮方向駛去,易寒與清環步行前往興慶府,拐過了幾個街口,就在到文思院的大門口,門口顯得熱鬧非常,停了不少轎子馬匹,一大堆身穿西夏官服或者便服的官員在門口渡步,還有不少所屬各個部門計程車兵。
奇怪的是往日敞開的文思院大門,今日卻是緊閉,門口幾個士兵神情嚴肅把守者。
清環低聲道:“易大人,一會你不要開口說話,跟在我的後面就可以了”,她已經知道了易寒一部分的身份。
兩人朝文思院大門靠近,許多官員看著走來的一男一女,感覺有些好奇,一個官員喝道:“什麼人?”
清環突然舉起手中信物,眾人大吃一驚,頓時跪下行禮,清環也不說話,視若無人走過這些跪下的官員,清環讓士兵開啟大門,領著易寒走了進去。
“咿呀”一聲,待兩人走了進去,大門又關閉起來,眾多官員這才起身,卻是議論紛紛起來,不明白狼主身邊的人怎麼突然會出現在文思院。
易寒兩人進了文思院,一個接待官員將兩人領到一處房,清環淡道:“請品大人來相見”,她的話就相當於狼主的話,那官員毫不猶豫的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