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睬,小心看的腳下。
墨蘭正在院中澆花,突見三人出現,玄觀親挽易寒,李明濛跟在身後,看樣子易寒好像受傷了,小姐不顧身份倒也讓她吃驚,只是已經見怪不怪了,倒也沒多想,上前道:“小姐,還是我來吧”。
玄觀輕搖頭,“不必了,還是我自己來,墨蘭,你去找一些棍傷的藥,拿來我房裡”。
墨蘭只是看了一眼,聽了一語就明白,易寒受到杖責,不是說拜這渾人為師嗎?怎麼又搞成這樣,也沒多問,快步離開。
玄觀將易寒扶到自己的房間,易寒進入之後看了房間的佈局,問道:“這是你的房間”。
玄觀倒沒注意,聽易寒問起,這才恍若自己怎麼把他扶到自己的房間來,看來自己心裡真的把他當做自己最親密的人。
李明濛見了玄觀錯愕的表情,心中一訝,他還以為姐姐特意如此,自年長以後自己就沒再進入過玄觀閨房,想不到他這個弟弟又沾了易寒的光。
玄觀將易寒扶到自己的床上,卻是背部朝上,趴在上面,見他貪婪的呼吸著帶著自己淡淡體香的被子枕頭,卻禁不住嫣然一笑,什麼時候她也會像溺愛一個孩子一般溺愛一個男子。
墨蘭用盒子拿來一大頓傷藥,沐彤也端了盆水進來,估計也是墨蘭剛剛尋得她,讓她也來幫忙。
墨蘭淡道:“小姐,藥拿來了”。
沐彤不明狀況,問道:“小姐,他怎麼會被打了呢,你不是在場嗎?”
玄觀淡道:“母親將他在李府做的好事都數出來,有一些連我都不知,你讓我如何護住他,且不說了”,其中事情卻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的清楚。
李明濛上前,想來,水來了,藥也來了,看來三女要回避一下,這敷藥的事情卻要自己來做,雖然他一個少爺做這些事情心中卻沒有任何怨言。
易寒正貪婪的聞了那帶著玄觀清香體味的被子,猛的感覺後臀一涼,便感覺自己的褲腰正被一隻纖手輕輕的褪了下來,帶著血的褲子輕扯之間有一種針刺痛,只是他卻感覺怪異到了極點,回頭一望,玄觀正凝神認真盯著他的臀部,手上動作輕柔,眉頭緊皺。
李明濛愣的停下了腳步,驚訝的看著玄觀的舉動,墨蘭愣在當場,沐彤端在手裡的水盆差點就送手了,俏麗微紅,垂下螓首,不敢往易寒那個部位看去。
四人的目光同時奇聚玄觀身上,她卻神色自若,喃喃道:“看起來傷的不輕”。
易寒第一次臀部被眾人這般盯著看,就算如何無賴,也禁不住老臉一紅,問道:“玄觀,你幹什麼”。
玄觀瞥了他一眼,淡道:“我都沒不好意思,你怕什麼,就把我當做一個大夫好了”。
易寒朝沐彤墨蘭兩女望去,剛好兩女正盯著他的臀股,表情各異,突見易寒目光看來,沐彤唰的一下,雙頰通紅低頭不去看他,墨蘭一臉不屑別過臉去。
其實她們身為玄觀的婢女,若易寒成了姑爺,以後這種場面卻是必不可少的,古便有婢女隨小姐出嫁,幫忙照顧姑爺的例子,只是玄觀的舉動卻讓人感覺有點突兀,一時招架不住。
反而是李明濛這個大男子一時有點不好意思,感覺好像自己正在窺視夫妻的親密事,招呼一聲便退了出去,關好房門。
易寒高舉著手,“李兄,別離開啊”,李明濛卻沒有回頭。
玄觀不理睬淡道:“沐彤,水端過來”。
沐彤上前,易寒手不知覺的就要要拉自己的褲子,玄觀捉住他的手,冷道:“不要亂動”。
易寒尷尬,乾脆把頭別向床內,不讓別人看見他的表情,不知為何,沐彤覺得好笑,心裡暗笑,卻沒有笑出聲了。
玄觀將毛巾擰乾,輕輕的擦在易寒血肉模糊的股間,易寒只感覺一股冰涼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