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嶽帶著質問的眼神看著林重諾差點就要將心裡話問了出來,最後還是淡淡道:“重諾,我有事與元帥相議”,最後加重語氣,“現在!”
林重諾返回屋中對著易寒道:“元帥,林副帥要見你”。
這一次易寒沒有躲避,淡道:“來的正好,我正想找他”,脫下臉上的麒麟面具露出真面目來。
林重諾吃驚的看著易寒,禁不住問道:“就這樣請他進來嗎?”
易寒淡淡點頭,“他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
難怪剛剛在外面他用那種眼神看我,原來是知道了,也沒多想,將林毅嶽請進屋。
林毅嶽剛一進屋看到身穿戰袍的易寒正坐大案之前,頓覺不可思議,這個假冒之人年紀不過二十出頭的男子,他一臉淡定,嘴角掛著微笑,胸有成竹,他一言不,等著兩人給他解釋,解開他心中的疑惑。
易寒淡道:“毅嶽,你來的正好,我有事與你商量”。
看著易寒直呼副帥名字,林重諾有一種怪異的感覺,林毅嶽注視著易寒的眼睛一動不動,兩人就這樣對視了好久,林毅嶽才移開眼光對著林重諾問道:“重諾,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重諾介紹道:“這位是易天涯老將軍的孫子易寒”。
林毅嶽一臉冷酷,若易天涯親來他林毅嶽絕對沒有半點意見,可不管他是誰的孫子,終究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連戰場都沒上過,當一名士兵的資格都沒有,做元帥只能笑話,天大的笑話。
林毅嶽冷道:“這是在開玩笑,這是在拿全軍開玩笑嗎?”語氣卻充滿悲哀,元帥並沒有來,來的只是一個冒牌貨。
易寒淡道:“毅嶽,你要知道來的若是莊元帥,雁門關必破,若換成我還有一線希望。
好大的口氣,林重諾重重舒了一口氣,林毅嶽不屑道:“就憑你,一個從來沒上過戰場的毛頭小子,你可明白戰爭的殘酷,稍有不慎便血流成河,無辜將士枉死,這可不是紙上談兵!”
對於林毅嶽的不屑、憤怒,易寒可以理解,本來看到希望,這希望又瞬間消逝,換了任何人都不能接受,易寒淡道:“像你一樣,五天之內讓明、峭二山失守嗎?”
這句話生生揭開了林毅嶽的傷疤,他的臉色冷的寒,“這件事情我自然會莊元帥一個交代,不用你來指手畫腳”。
易寒掏出帥印,沉聲道:“我現在坐在這裡,就可以對你指手畫腳,你若膽敢不聽我命令,我立刻就斬了你”。
易寒身為冒牌貨,非但一點也不怕,反而顯示出咄咄逼人的一面。
林毅嶽冷笑起來,易寒一臉嚴肅,“有什麼好笑的嗎?”
林毅嶽笑道:“我笑你不知天高地厚,我立即就召開會議,向眾將揭開你的真面目”。
林重諾心中一驚,失聲道:“副帥不可,這是莊元帥的主意”。
林毅嶽心中早就猜到這絕對與莊元帥有關聯,否則重諾不可能替他隱瞞,更不可能拿到帥印,他不明白為什麼元帥為何要這麼做,但他心裡無論如何接受不了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來接管鎮西軍,更在這個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
易寒淡道:“毅嶽,難怪莊元帥不放心將鎮西軍交給你,你實在是難堪大任。”。
林毅嶽冷道:“我是自然沒有資格,你這毛頭小子就有資格嗎?”話畢就要走出屋門。
易寒冷道:“重諾,攔住他”。
林重諾稍微猶豫,拔刀擋住林毅嶽的去路,“副帥不要逼我,元帥這麼做一定要他的道理”。
林毅嶽絲毫不懼,“重諾,你要聽一個冒牌的元帥對我動刀嗎?”
易寒哈哈大笑,“帥印在此,誰說我是冒牌的,重諾動手殺了他”。
兩人眼神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