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似乎沒有鬆口的意思,似乎非要在上面咬出一塊Rou來才肯罷休,易寒發顫道:“舒兒,輕點”。
望舒毫不理睬,易寒只能反擊,手又伸入她的裙內,滑過她的大腿來到她渾圓的臀部,伸入臀壑之內,尋找著致命的弱點,萬壑森森,澗洞有情,曲曲彎彎多繞顧,便是這裡了,這是一個從來沒有到過的禁地,手指試探Xing的戳了戳,這不戳沒事,一戳望舒的反應可是非常的激烈,躬著的身子驟然挺直,手指不由自主的往自己的臀兒摸去,又羞又氣道:“死人,還不快離開,疼!”
易寒嘿嘿笑道:“我看疼只是那麼一點點,舒服比較多吧”。
望舒貝齒緊咬嘴唇,冷視著易寒,恨不得一口把他給吃了,雙眉輕皺又似有頗多不忍,“你為何這麼下流,我不喜歡”,她又恢復了那聖潔不可褻瀆的模樣。
這副表情倒讓易寒擔心起來,難道那個位置這麼嬌嫩,剛剛傷到她了,連忙關心道:“來來來,轉過身來,我瞧瞧傷的怎麼樣了”。
望舒氣又氣不出了,他確實在關心自己,喜又喜不出來,他明明就在欺負自己,只感覺便是他的話就能將自己折磨的欲仙欲死。,眼淚撲撲落下,幽恨道:“就不轉身,你想怎麼欺負我,隨便”。
她這副模樣易寒更是擔心,關切低聲道:“真的傷到了”。
一聽這話,望舒再也壓抑不住憤慨,吐口連珠道:“是傷到了,就不給你看,你連我的心都傷到了!”
有時候易寒確實讓人恨的咬牙切齒,便連心淡如水的玄觀面對他都吃不消,又何況別人,若不是這些女子個個深愛著他,他不知道死過多少回,像現在的望舒,手握至高無上的權利,要讓易寒生不如死只要一句話。
易寒訝異的看著滿臉憤慨委屈的望舒,問道:“舒兒,我一直以為你是天底下最溫柔的女子,為何你突然間會變得如此野蠻”。
望舒苦笑一聲,看了他一眼,離開他的懷抱,一言不發收拾桌子上的盤碗,似打算準備離開。
他的情商不會如此愚鈍,能感覺到望舒正在生悶氣,只是感覺她這股悶氣莫名其妙,那裡知道望舒一想到要與他分別,心特別敏感,隨便一旦不當的舉動都可能在她心裡掀起狂風大浪。
看著她生悶氣的模樣,易寒只感覺望舒平靜之中又多了一股另味的風情,道:“長夜漫漫時間還多的是,不用這麼著急吧”。
望舒向他行了中原的禮數,“夫君大爺,伺候好你,小妻子要告退了”。
易寒呆呆的看著她收拾東西就要離開,待她走到石門,這才醒悟,連忙起身將她拉住,佯裝可憐道:“我一個人在這裡孤獨的很”。
望舒看著他的表情,所有的悶氣頓時煙消雲散,冷硬的心沒堅持一會瞬間柔的跟水一樣,摸著他那受傷的胸口,溫柔道:“疼嗎?”
易寒感覺她小手揉的自己舒坦,誇張道:“哇,好疼啊”。
望舒撲哧一笑,“我故意的,我要把自己印在你的心口之上,當你脫光衣服與別的女子歡愛的時候,會想到遠方還有你的妻子和你的孩兒在等著你歸來”。
易寒輕輕一顫,“這”。
望舒又溫柔道:“你的信寫得很感人,以後你會跟我寫信嗎?”
易寒毫不猶豫的點頭,望舒喜道:“那好,以後每天必須給我寫一封信”。
“一封啊”,易寒佯裝猶豫,便聽望舒突然冷道:“兩封!”不可拒絕的語氣。
易寒連忙道:“好,一封”。
望舒咯咯笑了起來,“我現在覺得我越來越有威嚴,便是情郎也老實聽我的話”。
易寒笑道:“我聽你的話不是因為你是狼主,是因為你是我的妻子”。
望舒笑道:“為什麼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