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疑『huò』道“此話何解?”
蘇洛道“她內心壁壘層層,任何人也無法進入她的內心,我只是讓她心神俱疲,無力設防。”
易寒疑『huò』道“蘇洛,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這又與你何干?”
蘇洛淡道“若非如此,你又怎麼能夠趁虛而入”。
易寒聽著蘇洛的這句話,回憶起那晚玄觀的表現,她是那麼的多愁善感,悲慼連綿,與自己初見她時,那番寧靜平和毫無破綻的神態天差地別,也許真的如蘇洛所說,那天晚上她真的是心神俱疲,無力設防,迴歸人最真實的本『xìng』。驚訝道“蘇洛,你竟是在幫我追求李玄觀”。
蘇洛淺淺笑道“現在你是不是已經如願以償了呢?”
易寒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問道“你怎麼捨得將你最愛的男子拱手讓給別人。”
易寒這麼直接火辣的問題讓蘇洛頓時臉火辣辣的紅了起來,偏偏易寒說的又是實情,無法反駁,卻道“小寒,你總是要找個『nv』子與你廝守終身,我是不敢奢望與你”
易寒自然知道蘇洛要說什麼,是啊,她若是知道這層關係,又怎麼會敢有這種念頭,她一舉一動遵從禮法,兩人能走到今日這種地步,她不知道勇敢的衝破倫理道德的約束多少次,從這一點可以看出,她為了自己,付出了多少。
想到這裡,易寒將蘇洛緊摟在懷中,深情道“我的姐姐,你是世界上最溫柔最善良的『nv』子”。
第十八節 攻心勝於攻城
蘇洛離開軍營,聽從易寒的安排返回京城,為了確保蘇洛的安全,避免遇到北敖和安卑的軍隊,易寒派了一支百人的隊伍保護蘇洛,選擇了一條較為穩妥的道路,穿過黃河,沿著黃河南岸朝東行,遠遠的離開敵我雙方的灰sè地帶
在返京之前,蘇洛還是回了白河縣一趟,她知道自己要永遠離開那個小山村了,她要去向所有人道別,經過了這些事情後,她明白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要想這裡的人過得好,國泰民安才是最有效最直接的
無後顧之憂,加上這些日子也算是給頻頻征戰計程車兵一個修養的機會,如今的麒麟大軍養jīng蓄銳,再無疲態,眾將對於攻下延州是xiōng有成竹,大軍緩緩朝延州進發
鎮守延州的主將,是北敖將領脫伯列,他也是一位在戰場上的老油條,有著從血裡打滾出來的真本事,戰場指揮能力不弱,算是北敖的一名驍將,只是他一輩子都是攻城野戰,那裡守過城啊,若是面對一般的軍隊,他自然守的來,可是來攻城的是大東國最厲害的軍隊,考驗的就是守城的真本事了,他心裡有數,這延州城遲早是要破的,主將尚且如此,下面計程車兵又會怎麼想,易寒還未攻城,延州北敖守軍已經勢弱喪失信心,這城那裡還守的住
脫伯列前些日子也獲得一些情報,就是麒麟大軍遭遇到無糧可食的困難,而不得不在富縣駐紮,暫緩進攻的步伐,本來這是他一個主動出擊的好機會,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可是他實在太忌諱大漠黑騎了,一旦突擊不成,被大漠黑騎纏上,可就是有去無回了,到時候這延州成也就不攻自破,此舉太過兇險,他保守的選擇按兵不動,現在他卻後悔了,北敖士兵本來就不擅守城,與其如此還不如趁麒麟大軍勢弱,發揮自己軍隊野戰能力強悍的優勢,只可惜現在連這個機會也沒有了,此刻,脫伯列感覺自己有點坐以待斃的意思,這麒麟真是一顆燙手的芋頭,誰遇到了誰就頭疼
就在這時,妙瀚來信告之脫伯列,延州乃是大城,可藉助堅甲利兵,深溝高壘,竭力抵擋麒麟大軍,若能堅守三個月,必有轉機,到時候全殲麒麟大軍,他可就是奇功一件了,妙瀚用兵向來神機莫測,這封及時到來的信,讓脫伯列堅定了守城的信心,他立即告之守城將士,大元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