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下課,學童們也寫的差不多了,王士楨氣定神閒,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而張彩眼神中透出炙熱的期盼,就像chéng rén渴望得到榮譽一般的眼神,易寒心裡已經知道應該把這幅畫送給誰了,他今rì不是想獎賞最優秀的那個,而是想獎賞最努力最認真的那個,倘若一直關注王士楨,那其他學童久了就之,感覺本來就沒有希望,也就失去了動力,同時他也想在王士楨的頭上敲一棒,讓他戒驕戒躁。
易寒朗聲道:“張彩,今rì你最努力最認真,所以我想這幅畫送給你,作為獎勵”。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從這兩個孩子的眼神中看到了變化,張彩的眼神是那種努力終於得到回報的欣喜,這就是他最想看到的結果,而王士楨眼神卻是那種出乎意料之外,人生事便是如此,有時候你並不能掌握所有的事情,在學習上是學海無涯永無止境,在其他其實也是一樣,不知道他是否聰慧能夠領悟懂得。
張彩從易寒手中接過獎勵品,挑釁的朝王士楨看去。
易寒微微一笑,同窗之中有一個競爭對手其實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古往今來,就是有許多名士在同窗的時候共同競爭共同進步,而長大之後他們卻成為了知己好友,為國家社稷做出貢獻,作為他們的老師也是一件光榮的事情。
易寒朗聲宣佈下課,“下課了就盡情的去玩吧”。
學童們歡呼起來,他們感覺這位先生與其他的先生不一樣,並不要求他們方方面面都要保持嚴肅,而易寒也明白孩子有無限的活力,他們需要釋放,而不是約束壓抑他們。
易寒剛要離開,張彩追了上來喊道:“先生,等一等”。
易寒回頭笑道;“張彩,這是你應得的,不必感謝”。
張彩道:“先生,我知道是我應得的,剛才我也向你表示感謝過了,我找你是有其他的事情,我跟我母親講起先生你,母親誇先生教的好,給你寫了一封信”。
易寒有些好奇,張彩卻已經將書信遞到他的手中,便走開。
易寒感覺奇怪,怎麼無端端的就給自己寫信了呢,邊走著邊開啟書信,一看卻是張彩的筆跡,回頭喊道:“張彩”,那孩子已經跑遠了,只好作罷,便繼續看起來書信來。
筆跡雖然是張彩的,但是心中口吻明顯卻是一個成熟的婦人所寫的,她就昨rì易寒所講的那些見聞做出了交流,同時並指出他所講見聞中的錯漏,信的最後寫道先生雖然廣見洽聞,但是有些地方並未認真確認就草率講述出來,頗有誤人子弟之嫌。
易寒想了想,卻是有些地方他並沒有深究,僅憑印象和推理,這婦人說的倒是沒有錯,只是她一個婦人何以能比自己瞭解還要清楚,並能準確的指出自己當中的錯漏,到底她所說的正解是否正確,懷著這樣的好奇心理來到了文正書閣查閱有關的書籍文獻,在學文廟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有數不盡的書籍可以閱讀,這書閣積累了數百年的書籍,有些年代久遠手抄本更是珍貴,乃是名人名士筆跡,當然為了讓這些書籍文獻能夠更好的儲存整理,有一個年至古稀的老先生在負責保管,易寒昨rì來的時候與這老先生相聊甚歡,老先生多是從書中瞭解,易寒卻是實際遊閱,正好做出交流,而經過交流之後,老先生也發現,隨著歲月流逝,有些風土人情已經發生了變化,現在與過去並不一樣,而易寒從老先生的口述中瞭解到了過去的歷史。
易寒根據那婦人信中所說,像老先生詢問,又查閱了有關方面的書籍,印證了那婦人所說卻是有依有據,並使憑空猜測,心中驚訝,她既如此博見又何必將自己的孩子送到學文廟來,自己教導不就可以,或許這個婦人只是博見而已,在文學涵養方面並見優,僅僅一封信,他卻立即對這個婦人產生濃烈的興趣,懷著疑惑給婦人回信,含蓄的詢問她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