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好,有一天她也會變得成熟的。
寧雪沒有說話,短短時間的相處,她已經瞭解雲觀月的xìng情,雲觀月說出的話就是決定,而自己沒有選擇的權利。
而在易寒和雲觀月之間,雲觀月愛上了易寒,易寒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隔rì一早,雲觀月將寧雪送到了山下,冷漠道:“你走,以後不准你在踏入山莊一步”,說完化作一縷紫影消失不見。
冷酷、無情、霸道、沒有人情味,她似乎又是當初那個雲觀月,大概只有提及易寒,雲觀月才像個塵俗的女子。
這個結果倒出乎寧雪的意料,也好,原本她就不知道如何面對易寒,選擇這種方式離開未嘗不是一個辦法,“易寒,無論我身在何方,我的心都在你身邊,我的命是你親手挽救回來的,我再不敢浪費你的苦心,請原諒我,原諒寧雪的懦弱”。
寧雪走了,她的步伐是輕快而愉悅,易寒的愛就是她的全部。
她的身姿更挺拔了,她的身影更動人了。
易寒這邊還滿心期待寧雪肯見自己,完全不知道心中的人兒已經離開,離他越來越遠。
雲觀月似平常一般從山洞裡走了出來,易寒仔細觀察她的表情,感覺她心情應該不會太差,這才迎了上前,問道:“雲觀月,寧雪可想好了要見我”。
易寒眼神充滿期待,說他像一個諂媚的奴才一點也不過分。
雲觀月本來心情不錯,從今天起易寒就屬於她一個人了,可是聽到這句話,心情又變的不開心,應道:“她走了”。
易寒聞言有些驚訝,不太相通道:“走了?”
雲觀月重複道:“走了”。
易寒激動道:“可是我還沒有見到她啊”。
雲觀月道:“不必見了”。
易寒道:“我還沒有見到她,怎麼她就走了”,這會他還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雲觀月冷冷不語,似乎不想與易寒談論這個問題。
易寒問道:“真的走了”,回應他的是雲觀月冷冷的表情。
易寒大聲道:“怎麼可能,我與她受盡多少磨難,好不容易才生死重逢,她怎麼可能這樣就走了,我不相信,你一定在騙我,她在哪裡?我現在就要見到她”。
雲觀月冷淡道:“早上我送她下山”。
易寒氣憤道:“一定是你將她逼走的,否則她怎麼會離開呢?”
雲觀月淡道:“這是我的地方,我不願意她繼續待著”,彷彿這麼做合情合理,沒有什麼不對。
易寒憤怒道:“誰稀罕你這冷冰冰沒有半點生氣的地方,對不起,不伺候了”說著轉身就走,想要去追趕寧雪。
雲觀月冷喝道:“站住!”
易寒毫不理睬,腳下行走的速度更快,只見雲觀月追了上來,攔住易寒的前頭,冷道:“你不準走!”
易寒道:“滾開,大爺要去哪裡就去那裡,你管不著”。
雲觀月道:“當初我jǐng告你不準踏入山莊一步,現在我饒你一命,你就不能走,否則我立即殺了你”。
易寒道:“滾開,我懶得跟你這個瘋婆子糾纏”,現在他對雲觀月沒有好感,口上也絲毫沒有半點尊重。
雲觀月冷冷道:“你敢再踏離一步試一試”,表情頓時變得冷到骨髓,眼神透著殺氣,她在jǐng告易寒,自己是認真的。
易寒絲毫不畏懼雲觀月的jǐng告,此刻在他心中沒有比追到寧雪更重要的事情了,他毫不猶豫的邁出步伐,快速的朝下山的方向奔跑。
當雲觀月感受到易寒似一股風從自己身邊吹過,無處可捉,她的內心一陣錐心的痛,旋即憤怒充斥著全身,讓她暴躁讓她發狂,突然尖吼一聲,追上易寒,一掌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