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士著急的等待著齊大人來主持大局,目光一直盯著前面正位,突然聽到侍衛的喝聲,轉身往來,見了什衣姐弟,昨rì剛見還有一番印象,說道:“不得無禮,這是齊小姐請來的客人”。
什衣聽了這話,氣才消去,裝出一副老江湖的樣子,抱拳道:“老先生你好,我叫什衣,他是我弟弟虎子,昨rì我們已經見過了”,卻是攀起親近來了。
儒士笑道:“小姐,客氣了,大人還沒來,請小姐再稍等一會”,突然瞥到跟在兩人後面的易寒,易寒正欣賞蘭園的佈局擺飾,似完全聽不到他們的交談。
儒士卻心中留了個心眼,似他這種人物,豈會看不到易寒的不一樣之處,易寒的一舉一動,一神一態隨意自然,完全就沒有把這個場面當回事,別人的從容淡定,隨心所yù是裝出來的,這個人卻是自然而然。
儒士回憶了一下,昨rì並沒有這個人來揭字啊,莫非我走開一段時間漏了,卻朝易寒望去,“不知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什衣聽儒士將焦點轉移到易寒身上,不悅應道:“一個跟屁蟲”。
儒士卻沒有搭理什衣,朝易寒再次詢問道:“先生怎麼稱呼?”
易寒這才轉頭望來,笑道:“她說的對,我是個跟屁蟲”。
儒士一訝,哪有這樣貶低自己的,難道我看錯了,特意揉了揉眼睛,再看見,發現易寒笑嘻嘻的看著自己,這會卻完全看不透他。
什衣突然道:“跟屁蟲,快滾遠點”。
易寒退後一步,笑道:“夠遠了吧,伸長手也摸不到你”。
什衣恨得咬牙切齒,“你。。。。。。你。。。。。。”卻說不出話來。
這時有幾個人看見有人和儒士攀談起來,怕被別人佔了先機,也走上前來湊熱鬧,也好了些一些情況,這會他們都還不知道齊小姐有什麼安排,若是早知道一刻就能早一刻做好準備。
幾人走上前均抱拳道:“楚先生”,顯然知道儒士的身份,這儒士竟然能做半個主持人,當然在鎬京有一定的名氣,這些人聊了一會,通了氣,就算不認識他的,這會也認識了。
只有像易寒這種多年沒在外面走到不知道變化的人,還有什衣這對什麼都不懂的姐弟才不認識他。
這楚先生也隨後,笑呵呵道:“各位公子能來到這裡都是不凡之人,不必如此多禮”。
其中一位公子笑道:“楚先生,你們在聊些什麼呢?”
楚先生笑道:“是這樣的,這位小姐想要入座,我告訴他稍等片刻”。
幾人朝什衣望去,一人不悅道:“主人未有安排,不得擅自就坐,連基本的禮貌都不懂”。
虎子低聲扯著什衣衣袖,“姐姐,原來我們不懂禮貌”。
這句話雖然特意壓低了聲音,卻因為聲線太過粗壯,卻被幾人聽到了,幾人中有人笑出聲來。
什衣怒目向發笑的人一瞪,喝道:“有什麼好笑的!”
那人堂堂一個男子卻被一個女子如此大喝,臉上頓時掛不住,冷冷笑道:“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少斤兩,也敢來獻醜,若我是你,就是這位子擺在我的面前,我也沒有臉坐下來”。
楚先生一直在暗中打量易寒的舉動神情,不覺才發現兩方已經吵起來了,勸和道:“大家都是客人,不要傷了和氣”。
那人見楚先生開口了,忙道:“楚先生說的極是,在下一時貪言了”。
什衣冷笑道:“終於知道自己貪言了”。
那人氣漲著臉,“你。。。。。。”奈何楚先生在場,強忍不發飆。
楚先生突然看見一個青衣男子走了過來,露出笑容,走了過去,朗聲喊道:“遲公子,襄城一別,我們又見面了”。
那青衣公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