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麼羞澀的事情了。
拓跋綽很少看見主人露出羞澀的表情來,倒有些怪異,突然望舒回神看著拓跋綽道:“拓跋綽,你去看看他走了沒有”。
拓跋綽開啟門縫瞧了一眼發現易寒還在,回來道:“還沒走。”
望舒微微一笑,“真的嗎?”說著站了起來,輕輕的開啟一條門縫,悄悄的望了出去,見他還在外面等候,不禁滿心歡喜。
易寒等得有些無聊,突然看見屋門開啟一條門縫,匆匆走上前去。
望舒連忙把門掩上,拍了拍胸口,心怦怦跳的飛快,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間就緊張起來。
易寒以為是機會,走上前去卻不料吃了個閉門羹,輕輕喚道:“裡面的小姐請開門,小生有萬般慚愧要訴說。”
望舒一訝,易寒居然有大東國戲劇的口吻來對自己說話,感覺十分有趣,應道:“我不想見你,你莫要再來糾纏”。
屋外的易寒也是一愣,他剛才一語只是隨口而出,倒沒有想到望舒這般逗俏,居然這樣來回應他,忙道:“小姐這會心堵,若不解氣,今晚怎麼睡的安慰,小生送上門來就是來給小姐解氣的,不求小姐原諒,但願小姐有個安穩覺”。
望舒忍住不要笑出來,忙掩嘴不然笑聲傳出來,止住笑意之後,回道:“你不來sāo擾,我清淨自然能睡的安穩”。
易寒道:“真假?”
望舒決然應道:“真真!”
易寒道;“好!為了能讓小姐睡的安穩,我這就離開”。
屋內的望舒只聽見腳步聲越來越遠,心中訝異,該不會真走了吧。
一旁的拓跋綽聽兩人的對話卻感覺好奇怪。
望舒問道:“拓跋綽,他走了嗎?”
拓跋綽道:“應該是吧,主人不是叫他走嗎?”
望舒卻也沒有辦法像她解釋,開啟屋門走了出來,巡視一圈卻不見易寒的蹤影,表情失落道:“真走了”,旋即又有些氣憤道:“蠢驢也不似他這般惹人厭惡”。
突然聲音傳來:“原來小姐是心裡願意,嘴上不願意啊”。
望舒順著聲音望去,只見易寒正在屋簷之上,連忙退回屋內要掩上門,卻被易寒單手擋住,強行推開,走了進去,將望舒摟住不讓她在掙扎。
望舒喝道:“大膽犯上!拓跋綽快將他拿下”。
拓跋綽反應卻有些遲鈍,輕輕說道:“易元帥請放開主人!”
易寒道:“拓跋小姐,我們夫妻相聚,你是不是該回避一下”。
拓跋綽恍悟,覺得好像真該如此,竟走了出去,還識趣的掩上房門。
易寒這會鬆開手,笑道:“你早上請我過來,我不是過來了”。
望舒冷冷道:“此一時彼一時”。
易寒柔聲道:“你這氣又生到什麼時候,我們還不容易才相見,如何可把時間浪費在慪氣上面,我知道我有諸多不是,這不是來向你認錯了”。
望舒問道:“你是否真的認錯?”
易寒點了點頭:“自然是真的,我又怎麼捨得讓你一直生悶氣”。
望舒問道:“我要你現在立即跟我回西夏,你肯是不肯”。
易寒一訝,“現在還不是時候,待我料理了一些瑣事,就跟你回西夏一趟,我也很思念瑞雪”。
望舒淡淡道:“又是找了許多說辭,我也不強求你了”
易寒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問道:“烤魚還合你胃口嗎?”
望舒道:“若不是我水土不服,沒有食yù,豈會稀罕你的烤魚”。
易寒道:“你這麼說我倒想起來了,你自從進入大東國就水土不服,疾病纏身,清減了許多,你是名醫怎麼也不治治自己的病,讓它耗著,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