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白叢熙對著方雄霸道:“雄霸,你看這件事情怎麼辦?”易寒與那撫臺大人可算得深仇大恨,這撫臺大人肯不肯賣面子,將此事私了呢卻是個未知數。
方雄霸朗聲道:“怎麼辦。我還想找任長希算賬呢,他敢動我義父寒毛,我便拿下他的人頭”,軍人就是有霸氣,凡事以強權論公道,卻不跟你講什麼道理。
易寒淡道:“這任長希若肯罷手,此事就算了,不要跟他計較,畢竟念他愛子心切,這縱子枉法之嫌,等我回京再行處理”。
方雄霸點了點頭,他的兵馬並沒有帶在身邊與任長希硬碰硬也討不到好處,再者說了,義父不是說回京再處理嗎?這山東地區本來就是易家的地盤,只是這任長希狗眼不識泰山,在太歲爺頭上動土。
白叢熙好奇,聽易寒的口氣,要處理這任長希只是幾句話的意思,該不會是讓想方夫人出面吧,想來也是,易寒是雄霸的義父,與方夫人關係自然不簡單,如今的方夫人想收拾區區一個撫臺還不簡單,卻也沒有聯想到易寒另外一個身份,他一直將易寒看做一個文人,又怎麼想到他武將的一面來。
三人交談著,雄霸見義父沒有暴露身份,也就沒有多語,若義父想暴露身份,這任長希如何敢如此大膽,他還有些事情向私下詢問易寒,礙於白叢熙在場就沒有問出來了,可卻又不能讓白叢熙離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劉先生來告,說士兵都離開了,一個不剩。
想來是礙於方雄霸的身份,主動示弱。
白叢熙笑道:“雄霸你的面子可真大,看來撫臺大人打算就這樣算了”。
劉先生喜道:“消災化難倒是一件可喜的事情,不如設宴慶祝一番可好,方將軍你的意思呢?”他與方雄霸沒有什麼交情,對於這樣一個大人物表現的恭恭敬敬,確實在他心中這方將軍身份最為尊貴,隨意特別單獨詢問一聲。
方雄霸朗聲道:“好,有勞了”。
劉先生喜道:“幾位稍等,我即刻下去安排”。
白叢熙突然問道:“易老弟,不知道尊夫人的病可好些,何不一起出席,讓雄霸也見見他的義母”。
劉先生聞言特意停留了一下,方雄霸表情怪異卻也沒有出聲說話,他的母親只有一個,那就是含辛茹苦將他養育chéng rén的方夫人,餘者皆不認賬。
易寒笑道:“她身子不適,就不湊這個熱鬧了。”望舒自然不適合出席這樣的場合。
一會之後,酒席準備好了,劉先生作為主人招待三位貴客,席間知道易寒乃是方雄霸的義父,可是大大驚訝了一番,這易先生來頭可真是大。
酒宴進行到一半,突然一個學子神sè慌張匆匆走了進來,低聲在劉先生耳邊低聲耳語一番,劉先生臉sè驟然變得嚴肅。
白叢熙問道:“劉先生髮生了什麼事情?”
劉先生道:“明同剛才說,又有幾人帶了幾個侍衛直接闖進來了,也沒有亮出身份來。”
白叢熙驚奇道:“莫非是撫臺大人親至,來討個公道,這件事情不肯就這樣算了”。
劉先生搖頭道:“不是撫臺大人。”
方雄霸朗聲道:“管來的是誰,我都不給面子”。
這會氣氛突然變得嚴肅,幾人都在猜測來者身份。
過了一會,只見那學子又匆匆來告,說幾人也是來尋找易先生和一個西夏女子,正朝這邊走了過來。
劉先生氣憤道:“是誰洩露了我們的所在?”
易寒笑道:“劉先生不必生氣,說不定來人是友非敵”,望舒早些時候跟他說了已經派人上京求援,說不定來的就是援兵。
方雄霸淡道:“幾位安坐,我的侍衛就在廳外守著,沒有人能踏進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