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找了半天卻沒有找到一種可代替的食材;難道真得要割我自己的肝來做龍肝;易寒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他有一個外號“青樓小白龍”;他少年時候就逛青樓;姑娘見他年紀還小;便給他取了這個外號。
第三百二十九節 剛烈不屈
易寒迅速衝到刀女的跟前;歡喜道:“你剛才說什麼?”
刀女淡淡道:“我什麼都沒說。w/ww”
易寒朗聲道:“你剛才明明說……”
“閉嘴!”刀女冷冷打斷道:“我什麼都沒說。”
易寒沉聲道:“我相信我沒有聽錯!”
刀女冷淡道:“與我無關。”
易寒立即道:“若是沒有聽錯就與你有很大的干係。”
刀女問道:“什麼干係?”
她這麼問;易寒倒不知道怎麼回答了;腦子裡組織了詞語才道:“我是你肚子裡孩子的父親;你是肚子裡孩子的母親;我們是你肚子裡孩子的父母。”
刀女淡道:“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就算是;也只是向你借種。”曾經她將被易寒玷汙了身子視作奇恥大辱;此刻卻用借種這麼無關痛癢的詞語來描述。
易寒有些激動;朗聲道:“血濃於水;是我的骨肉;怎麼會與我沒有關係?”
刀女卻思維清晰道:“我不是說孩子與你無關;我是說我與你無關。”
易寒喜道:“你肯承認孩子是我的了。”
刀女俏目冷如冰霜;用使人心顫的語氣道:“不要岔開話題。”
易寒低聲悶悶道:“不聊孩子;我與你有什麼可聊的。”
他本來的意思是因為兩人緊張的關係;說不到一起去;聽到刀女的耳中卻成了另外一番意思;刀女感到惱怒;冷笑道:“那你為什麼還要死死糾纏我?”
易寒應道:“因為我擔心孩子啊。”他不單單擔心孩子;還擔心刀女;可是刀女的冷漠抗拒;已經讓他習慣不說出來。
又是孩子;除了孩子;就不能說些其他的嗎?沒有我那裡有孩子;冷聲道:“你滾;你若再敢對我說一句話;我就把你舌頭給割下來!”
易寒顯得很無辜;自己又那裡得罪了她;就是怕得罪了她;自己的言語才十分謹慎;低聲問道:“我再說一句好嗎?”
刀女怒咆道:“不準!”
“就說一句。”易寒的聲音又放低放柔幾分;主動示弱。
刀女剛想拒絕;看見他的表情;倒是好奇易寒為什麼要再多說一句;淡淡道:“說吧。“神情仍是冰冷。
易寒道:“其實這件事情是個意外。”
刀女剛要出聲;只聽易寒繼續道:“不過我也知道我難辭其咎;所以……所以……你若是願意……”易寒吞吞吐吐的;最關鍵的話卻沒有說出來。
刀女不耐煩道:“說出來。”
易寒心頭一橫;閉著眼睛說道:“你肯的話;我會負責!”
刀女聞言;心頭一顫;他這話什麼意思;其實她能聽出來;卻不敢確定。
易寒心中忐忑不安;等了許久卻沒有聽見刀女的回應;偷偷的朝她瞄了一眼;見她表情冷然如昔;卻沒有暴怒的痕跡;一顆心才放了下來;他只是表達自己的誠意;並不妄想刀女會答應下來;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嘛;刀女肯依了他;簡直是痴人說夢。
刀女目光冷冷的盯著易寒;盯得易寒全身發毛;弱弱道:“你若覺得我說錯了話;我立即收回來;你就當我沒說過。”
刀女冷聲道:“殺死的人還能救回來嗎?”同理說出來的話能當沒有說過嗎?
易寒低聲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刀女冷冷道:“你說呢?”
又讓我自問自答;我的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