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渾笮感受到紅綾對自己的不善,留在這裡也沒用,還不如讓易寒勸說一番,於是點頭應下,暫時走了出去。
易寒走到紅綾的身邊,“你不要大喊大叫,我就幫你將口中的布給拿掉。”
紅綾不點頭也不搖頭,易寒就當她預設了。
“你是來勸我嫁給他嗎?”紅綾沉聲道。
易寒朝外面看了一眼,見谷渾笮站在遠處並沒有在偷聽,這才應道:“你覺得這是有可能的事情嗎?你的自由我憑什麼來干涉。”
紅綾沉聲道:“那你來幹什麼?”
易寒笑道:“做做樣子,知道你的位置,半夜好救你出去。”
紅綾冷聲道:“我今日受此侮辱,必須殺了他方才洩恨。”
易寒道:“說起來也是你先要殺她,他報復你並沒有錯。”
紅綾道:“我不跟你講道理,在西夏道理是講不通的,只要武力才是道理。”
易寒反問道:“既然道理講不通,為什麼我會安然無恙的在這裡,而你卻被別人綁起來。”
紅綾應道:“我不知道,你走吧,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易寒道:“你不知道谷渾氏部落的來歷嗎?希望你能理智一點,不要越鬧越大,好嗎?”
易寒的語氣竟有點懇求。
紅綾很想答應,可是她咽不下這個口,特別是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受了這樣的侮辱,若不找回點顏面,她真不想活了。
紅綾搖了搖頭。
易寒也就不多說了,說再多也是廢話,人的性格要是這麼容易改變就不會有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了。
“等我”易寒只說了這兩個字就離開。
谷渾笮見易寒走了出來,滿懷期待的走來,“怎麼樣,她肯聽勸了嗎?”
易寒笑道:“你早些時候也看到她的性子了,若我說她肯了,你也不會相信,不如放了她,讓她心中欠你一個人情。”
谷渾笮道:“除非她願意成為我的妻子,否則我無法當著全部落人的面將她給放了。”
易寒心中暗忖:“說到底你還是不想放,若真想放了她,暗地裡將她放走就是,這又豈能難得倒你。”
谷渾笮見易寒沉默不語,說道:“我擔心等我父親回來,他會下令對紅綾進行處置。”
易寒問道:“什麼處置?”
谷渾笮道:“若是男子,是要處死的,紅綾是女子卻要去衣受刀刑。”
易寒問道:“你們私自刑罰難道不怕追究嗎?”
谷渾笮好奇的看著易寒,“她試圖要殺我,我們報復,有誰會追究呢?”
易寒看著谷渾笮理所當然的表情,也知道了這裡不是大東國,自己對西夏的民風民俗並不瞭解,安慰道:“耐心一點吧,她會看到你的心的。”說這句話連易寒自己也不信。
易寒返回氈房休息,在夜深人靜的半夜悄悄醒來,瑞雪依然熟睡,易寒溫柔一笑,悄悄觀察外面的情況,發現谷渾笮並沒有派人來看守自己。
溜了出去,潛到關押紅綾的氈房,大部分已經熟睡,並沒有設下崗哨,不過關押紅綾的氈房外,兩個男子還守職的看守著。
要處理這兩個人對易寒來說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將兩人打暈,潛入氈房。
易寒一進去,紅綾就睜開眼睛,看來她一直沒睡。
易寒割掉紅綾身上的束縛,紅綾淡淡說了一句:“你來晚了,讓我等久了。”
易寒低聲道:“我要等他們都睡著了才好行動,別說了,我們走吧。”
紅綾固執道:“不!我要先殺了他!”
易寒這會當然不會說什麼不要衝動之類的傻話,因為這樣根本沒用。
“你根本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