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哪裡會把她的威脅放在心上,只聽望舒突然冷喝道:“給我做好了。”
易寒心不甘情不願的坐了下來,嘴邊低聲嘀咕道:“怎麼時候變得這麼兇了。”
望舒忍不住失聲淺笑,怒氣全消,見易寒突然朝她望來,輕浮不正經的笑容又從他臉上出現,望舒勉強露出冷冰冰的表情,“我說了我生氣了,生氣了就很兇!”。 。
易寒卻眨了眨眼睛,挑撥了她幾下。
望舒緩緩吐出一口如蘭香氣,有些無可奈何,冷聲道:“把衣服都脫掉。”
易寒訕笑著照做,脫了外衫之後,望舒卻繼續道:“全脫掉,一件不剩!”說完卻不管易寒意外的表情,轉身往內寢的方向走去。
易寒正猶豫要不要脫,腦子裡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望舒端著一個小箱子走了出來,看見易寒身上的內衫還沒有脫下來,惱道:“怎麼還不動手,難道要我親自動手嗎?”
易寒看著望舒手裡拿著箱子,這才恍悟,原來她是想要給自己察看並醫治傷勢,三下五下就把身上的衣衫扒個乾淨。
雖然兩人已經是夫妻了,往rì纏綿交。歡都是在黑夜,這會大白天的易寒**著身子在自己的面前,望舒還是有些不自然的,垂下目光不敢多看,模樣頓時變得溫雅和藹,讓人忍不住要親近。
望舒緩緩靠近,易寒看見她變得像一個嬌羞的少女,當望舒看到易寒身上的傷口,表情目光立即發生了變化,不忍心疼。
易寒溫柔的拉著她的手,輕鬆笑道:“沒事,你不必太放在心上。”
望舒看著易寒的身體,“你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每一次看見了都觸目驚心。”
易寒剛要說話,望舒立即道:“不准你說話,你所有的辯解都是花言巧語的來哄騙我,我不想聽。”
易寒閉嘴不講。
望舒道:“你受了傷還浸水?”
易寒只是露出微笑。
望舒細心的為易寒身上那些細小的傷口敷上藥,重新將他手臂上的繃帶拆除,重新上藥又重新包紮上,
她jīng通醫理,易寒也不必過問太多。
做完之後,她似個大夫一樣的坐在椅子上開方子,不忘說道:“可以把衣服穿上了。”
同樣是處理包紮傷口,易寒穿上衣服之後卻這一次感覺舒服自在許多,至少扭動手臂的時候不覺得不自然,賀蘭只懂簡單的處理,而望舒本來就是大夫,醫術高明。
望舒道:“我開了一些活血化淤的草藥,吩咐宮令去熬製,你要老老實實一點不剩的給我喝完。”
易寒笑著點了點頭,雖然她語氣有些嚴肅,卻讓他感受到望舒的關心。
望舒道:“我先忙去了,你在這裡待著,等宮令給你送來湯藥。”
見望舒這樣就要走,易寒著急喊道:“慢著!”
望舒停了下來,易寒輕聲問道:“你還生氣嗎?”
望舒沉默不語,易寒走到她的身邊哄道:“你不要生氣好不好,否則我接下來一整天會不安寧的。”男子說出這種話顯得沒有男子氣概,但是女子卻喜歡聽,只要想明白了,其實也沒有什麼。
易寒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望舒這才笑道:“好了,我不生氣了,你好好在這裡給我養傷,今天不準踏出寢宮一步。”
望舒離開之後,易寒便在寢宮閒逛起來,看看擺飾佈局,又看看各種珍寶,最後卻翻起藏書來,他不善長西夏文字,一些用西夏文字所寫的書籍他看起來卻生澀難懂,還有望舒還收藏有許多大東國的書籍,其中最多的就是醫學方面的書籍。
易寒翻到了望舒的墨寶字畫,都是他以前就看到的,看來後來望舒已經很少將時間花在這些上面,或許是因為她忙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