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因為我想打敗一個人,可是這個人我又無法打敗,我只能讓我的徒弟來打敗他。”
兩女驚訝,“似宗師這等境界的人還追求勝負嗎?世間還有人讓宗師提起他的時候卻是那麼沒有信心,這種人怕已經是天人了。”
斡道直笑道:“你們一定很好奇,為什麼我還會去爭一勝負,其實這是一個約定,一個可笑用來欺騙小孩子的約定,我已經忘記了這個約定多久了,但是這個約定就似胎記一般永遠的印在我的身上。”
宗師的話讓兩人感覺無從思考,只聽宗師緩緩道:“在我六歲的時候,她就和我定下了這個約定,她告訴我,只要我能打敗她,她就把父親還給我,年幼的我,對這個約定我堅信不疑,當時我看著她眼睛的時候,我看到她心中的真誠。”說著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悽然道:“人死豈能復生。”
兩女從來沒有看見宗師這個神態表情,他向來都是淡然從容,或許任何一個人心中都有弱點。
兩女似乎明白了,這是一件很久遠的事情,宗師當時還很小,宗師的父親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死了,有一個人為了不讓宗師傷心,堅強的活下去,欺騙他,與他定下了一個不可能承諾的約定,或許他知道宗師永遠不可能打敗他,這個約定他也就永遠不必承諾,但是宗師心中卻可以等待他父親,永遠有期盼。
宗師輕輕道:“這已經是很久很久的事情了,我自己也不知道多久了,四十年,五十年了,好像還不止。”說著突然從身上透出一件東西來,兩人打量一番,終於看清楚是一個泥塑,是一對依偎在一起的泥人,與一般的泥人不同,這泥塑染有已經並不清晰的顏sè,泥塑表面陳舊暗淡,讓人感覺就似年代久遠出土的古物一般。
這泥塑一定對宗師很重要。
斡道直看著泥塑露出微笑,指尖輕輕的指著其中的一個泥人,輕描淡寫道:“這個就是我的父親。”
兩女聞言卻另外一個泥人看去,由於泥塑年代久遠,已經難以分辨出容貌來,但是從身段和依偎的姿態可以猜測出來是個女子,這一目瞭然,莫非另外一個就是宗師的母親。
斡道直抬頭微笑道:“你們一定會認為另外一個就是我的母親,她不是我的母親,是那個和我約定的人。”
宗師的話讓兩女感覺這個故事越來越複雜了,從這個泥塑可以看出宗師的父親與這個女子關係不簡單,但是這個女子卻不是他的母親,那宗師的母親呢。
斡道直似乎有些思緒混亂的轉移故事的主線,淡道:“我的母親在生下我的時候就難產而死,我的父親並沒再娶,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這個女人,他瘋狂的愛上這個女人,甚至我能感受到他愛這個女人勝過愛我母親百倍。”說著突然詭異露出微笑,“後來我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我也明白了我的父親為什麼突然間似掉了魂魄一樣,我也知道了,我的父親永遠不可能得到她,因為她是無情之女,她的出現是要讓世間的男子受盡情愛的折磨。”
隨著故事的深入,兩女只感覺變得詭異難懂了,從剛才那個女子和宗師的那一個約定,可以瞭解到她是一個有情的人,可是宗師卻說她是無情之女。
斡道直笑道:“你們的困惑就似我年輕時的困惑,後來我知道,正是因為她殺了我的父親之後,似乎破了禁忌,從無情之女變成有情之女,這個世上怕是除了我,沒有人知道這個真相,這是十七年後我第二次見到她之後我看到她那一刻所感受到的,她對我露出笑容,她的眼神充滿溫柔的愛,她對我說“你來了,打敗我,我就還給你父親。”。
“那個時候我已經明白,就算打敗她,她也無法把我的父親還給我,但是她的眼神是那麼的真誠,讓我相信她真的是實現承諾,前提是我能夠打敗她,是的,從她的眼神中我又再次堅定了這個約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