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見婢女沉默不語,朗聲笑道:”要不,姑娘你再去徵詢你家小姐的意見,把這個要求給先說清楚一點,要不項某可真不敢賭。”
婢女聽了對方的話,只感覺這會就似求著他來打賭一般,無奈道:“好吧,我再去一趟。”
這一次易寒卻沒有悄悄尾隨,卓陀心中雖然對項剛的表現很是滿意,嘴上卻隱隱有些責怪道:“項剛,你太過分了。”
易寒淡道:“我不過分能行嗎?這事關我的身家xìng命,你剛才也聽見了,是毫無條件的答應她的三個要求。她讓我去死,我就得去死。”
卓魯冷聲道:“你的命算什麼,佐子小姐肯跟你打賭,已經是你的榮幸了。”
易寒應道:“你說的這麼好,那你跟她打賭啊,我雖然賤命一條,但是在我眼中還有什麼比我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
易寒前半句話讓卓魯惱怒,後半句話卻平撫了他的怒氣,是啊,他們都是身份卑賤,很多命運都掌握在別人的手中,正是因為自己,生命對自己來說才是如此的重要,對於項剛的話,卓魯也就不反感了,心中還有種同命相憐的親近感。
卓魯突然道:“我先走了,今rì已經在這裡耽擱太長的時間了,我已經把你們帶進來了,現在我也沒有十分的必要繼續留下來。”
卓陀有些擔憂道:“兄長。”畢竟是因為卓魯,他們才能以客人的身份出現在這翩躚苑,若是卓魯走了,他們算什麼,他們可是和佐子小姐沒有半點交情關係,人家要趕他們走可是一句話而已。
卓魯淡道:“你們已經是翩躚苑的客人了。”
卓魯還是走了,這讓卓陀感覺失去了倚仗,顯得促局不安。
一會之後婢女笑意盈盈的又走進大廳,易寒出聲問道:“姑娘,問的怎麼樣了?”
婢女笑道:“項公子,我家小姐說你非賭不可。”
易寒不悅道:“我為什麼非賭不可。”
婢女笑道:“因為公子你剛才擅闖樓閣,試圖非禮,強佔我家小姐的身子,卓魯主事可是能夠作證,你想一想,我家小姐若把公子試圖非禮她的事給說出去,公子覺得與小姐交好的國公們肯饒過你嗎?”
居然威脅我,易寒很不高興,他卑鄙,對方可不是什麼好角sè。
卓陀聞言,心中暗驚,這個婢女說的沒錯,若是佐子想要讓卓魯作證,卓魯絕對是站在佐子小姐那一邊,看來項剛是非賭不可了,或許只有賭一賭才有出路。
易寒冷笑道:“威脅我,儘管威脅吧,不說清楚,我就是不賭。”
卓陀突然朗聲道:“賭,為什麼不賭。”以佐子小姐的名聲和自己對她的瞭解,相比起佐子小姐去告狀,他還是覺得就算項剛賭輸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易寒好奇的朝卓陀看去,卓陀走到易寒身邊,低聲說了一番話,大概是勸說易寒賭的話吧
易寒本不受威脅的,不過他現在有重任在身,被對方這麼一說,還真得慎重考慮,別桃花夫人還沒見到,就鬧出一大堆麻煩事來。
婢女笑道:“看來公子也不能夠自己做主。”
卓陀剛才對自己說,憑他的瞭解,這佐子小姐也不會去幹傷害別人的事,佐子小姐好與別人打賭,她只是想打賭而已,並不是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麼。
易寒並不覺得自己一定會輸,權衡一番之後朗聲道:“好,我賭。”
婢女喜笑顏開道:“太好了。”她很高興聽到對方說出這句話,“那公子今天能夠見到小姐,公子就贏了,若是今天無法見到小姐,公子就輸了。”
易寒點了點頭,“我清楚這個賭注的內容,並不必你在重複一遍。”
這個賭注的主動權掌握在對方手中,他並不佔優,可是也不是自己必輸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