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夜闌輕聲應道:“沒關係。”說著伸手開始擦拭自己因為與易寒纏吻而沾上泥土的臉容。
易寒心中懷念她那溼潤而又軟如棉絮的動人嘴唇,卻饒到她的前面去,笑道:“世界上再沒有比你嘴唇更香甜的東西了。”
席夜闌挺起飽滿的酥。胸,冷橫了易寒一樣,回覆淡然的模樣,輕輕道:“大家都是無心之失,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起了。”說著冷淡道:“走吧。”
易寒心中暗暗感覺好笑,跟我裝,你裝的再冷漠,也掩飾不了雙頰紅暈,忙追上疾步行走想要與他保持一定距離的席夜闌,“這麼香甜的東西,我想再嘗一嘗。”
席夜闌沉下臉來,冷冷道:“你非逼我跟你算賬嗎?”
易寒笑道:“好啊,算什麼賬?”
席夜闌鼓起胸脯,沉聲道:“當然是你非禮我的賬。”
易寒道:“我怎麼非禮你了?”
席夜闌立時玉臉生霞,杏目圓瞪,又羞又怒,嗔怒道:“閉嘴!”說著不打算與易寒糾纏此事,腳下匆匆。
易寒卻像只蒼蠅一般死死纏在她的身邊,席夜闌快他就快,席夜闌慢他就慢。
席夜闌心中並沒有生氣,她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對兩人突然間變得尷尬的關係,她的心中只肯一個男人親吻她,這個男人就是易寒。
一會之後,兩人便到了這碧雲寺,因為今rì不是初一十五,所以上香的人並不少,但是依然可見不時有人前來上香祭拜。
進入寺院,聽著法鼓金鐸,兩人均有種寧靜,遠離塵俗的感覺,席夜闌表情變得肅穆端莊,易寒也變得正經,不再是剛剛那放。蕩不羈的風流浪子模樣。
易寒道:“夜闌,我們去大殿上香祈福吧。”
易寒身上沒有帶銀兩,席夜闌卻捐了些香火錢,取了幾根香,兩張紙箋,分一張紙箋和三根香給易寒,也不說話,自個先走了進去。
正殿擺有一張長桌,上有筆墨,供人書寫,席夜闌回頭看了易寒一眼,發現他禮貌的與自己保持距離,並沒有靠的太近,略微停頓了一下,便迅速在紙箋上寫下自己的祈福的內容。
易寒待席夜闌寫好之後,這才走到長桌前,也在紙箋上寫下自己祈福的內容。
今rì人並不熱鬧,正殿顯得寬敞,兩人都跪下捧香誠心祭拜。
席夜闌先寫,所以她比易寒要快,剛走出門口,便看見一位中年僧人盯著她露出微微笑容,席夜闌禮貌的施禮,喚道:“大師。”
說完剛要走,那中年僧人卻將她喊住,“女施主請留步。”
席夜闌停下,禮貌道:“大師有什麼事情嗎?”
中年僧人微笑道:“女施主紅鸞星動,切要珍惜良緣,莫要最後一場空。”
席夜闌心頭一顫,嘴上卻淡淡道:“大師說笑了。”
中年僧人微微一笑卻未多言,他年輕時候多情愛糾纏,一雙慧豈會看不出席夜闌心中懷情,眉目不展卻羈絆難以抉擇,一時心生憐惜才出言提醒。
突然易寒驚喜道:“智宣大師。”
智宣大師笑道:“先生,不知道你的自在由我悟的如何?”
易寒笑道:“大師你虧欠紅塵太多,這些痴情女子自然需要有人來拯救。”這話卻是話中有話,因為智宣大師曾經是受情所困所以才墮入空門。
智宣大師微微一笑,“極好,極好。”說著看了易寒手中的紙箋。
易寒笑道:“我若是魔,佛該不會不願意圓我心願吧?”
智宣大師笑道:“眾生平等。”
席夜闌站在許願樹之下,看著滿樹的黃布條,目光巡視一圈,似乎想找到那澄心堂紙箋,只是這多的數不清的許願箋,又如何一眼就能找到那澄心堂紙箋,再者說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