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看到了她目光中的堅定,竟讓自己忍不住暗暗心生敬佩。
紫荊女王輕輕道:“易寒,世間還有比生死最為尊傲的東西,那就是不求回報的付出,我不再抗拒我心中愛著你的事實了。”
易寒受寵若驚,單膝跪了下來,“陛下。”
紫荊女王未等他跪下,便伸手將易寒扶了起來,“我從來只跪天跪地,今日我要敬我心中夫君一跪。”說著竟反過來對著易寒下跪。
易寒驚駭無比,忙要扶她起來,“陛下萬萬不可,你乃萬金之軀!”
紫荊女王盈盈起身,微笑道:“我已如此卑微,你心中可否不將我當做女王。”
易寒愣道:“可你是女王陛下啊。”
紫荊女王忍不住嫣然笑道:“真是個榆木疙瘩!站在你面前的是一個女人。”說著低頭瞥了他身下一直凸起的部位,輕聲問道:“你一直忍著不難受嗎?”撩撥意味濃烈。
易寒苦笑道:“不敢冒犯陛下。”
紫荊女王轉過身去,露出威嚴尊貴的背影,冷聲道:“你已經冒犯了!”易寒一驚,怎麼變得如此之快,卻突然發現紫荊女王又輕輕的回過頭來,朝易寒露出動人的微笑,緊抿的嘴唇勾勒出動人心魄的美態,“既然已經是死罪!你何不放手一番。”
易寒受她誘惑撩撥,猛地就要像老虎一般撲上去,紫荊女王腳下靈巧一動,輕輕躲了過去,易寒早就忘記了她身懷武藝。
紫荊女王笑道:“無禮!我已經褪下外衫,你還衣冠整齊,豈不有失平等。”
易寒也沒有多想,應道:“好。”說開始褪下自己的衣衫。
剛剛褪下上衣,想知道紫荊女王有沒有在看著自己,抬頭目光探去,頓時卻痴了,動也不動,只見紫荊女王正彎腰一手撩起裙幅,一手褪下那已經到了膝蓋的褲兒,繡著花紋的褲兒緩緩的順著她潔白纖細的小腿滑落在地,只見她並著小腿原地小踏步,讓那褲兒完全離開她的身體,因為彎腰前俯,讓她包裹在抹胸內的酥。胸大部分溢了出來,那處粉白之地嬌俏玲瓏又膩如綢緞膩如綢緞,彷彿都要滴出水來,讓人忍不住有伸手去觸,感受箇中動人滋味的衝動。
紫荊女王自顧著脫衣,完全沒有注意到易寒在打量著她,動作顯得十分自然,沒有半點扭捏,反而更顯搖曳生姿,風情萬種。
紫荊女王直起腰肢來,內中空空的裙幅隨著一蕩,泛著一池裙水,白潔的小腿隨著一遮,點點春光似遮似掩,十分撩人心扉。
此刻她依然專注於寬衣解帶,素臂輕擺,那件貼在她身上的華貴抹胸緩緩順著她的胴。體滑落在地,脖子細長而光滑,如藍田白玉一般璀璨奪魂,鬼斧刀削的雙肩下高傲的挺立著兩對飽滿的山峰,生命蓬勃之中透著極致的圓潤和美感,似少女一般圓圓微微峰翹而揚,抖顫之間有些少女害羞一般的芳情,山峰的頂端頂立著兩枚的小小花蕊,十分粉豔,她的身材十分纖細勻稱,小腹平坦,蠻腰盈盈可握,巧而富有彈性,易寒目光繼續朝下,可惜是那還未褪下的裙子。
易寒終於親眼目睹這軀任何人都要膜拜朝聖以示尊敬的身體的真正面目,此刻它是**的,不再有任何衣縷,那麼的坦誠,那麼的美麗,倘若以前向她跪拜是礙於她的身份,此刻向她跪拜就是發自內心對美麗的崇拜仰慕,易寒的呼吸已經粗重,被壓抑住的浴火又膨脹爆發起來,她的身體為何還能如此的嬌致動人,讓人如此震撼。
紫荊女王剛要褪下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忽聽到易寒粗重的呼吸聲,抬頭望去,見易寒痴痴的盯著自己的身體看,頓時心生羞愧難堪,素臂忙遮住自己豐滿彈跳的雙峰,臉色紅的都快要滴出血來,見他只是剛剛褪了上衣,咬著嘴唇出聲責怪道:“你怎麼才剛剛脫了上衣?”
紫荊女王半裸的身體已經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