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夢真嗔道:“那你以為呢,我不早一點來,能找到你人嗎?吩咐別人給你傳話,讓你來找我,你又當做耳邊風,我又不捨的罰你”。
易寒微一錯愕,她的這一番話又似在對著情人埋怨一般。
喬夢真微笑解釋道:“我罰下人,一般下手很重,怕打的你半個月下不了床,誰給我做飯去”,哎!喬夢真露出無奈的表情,“只能怪你做的飯菜太好吃了,我都吃不慣別人做的”。
“夫人,我現在就給你準備午飯去”,易寒殷勤道。
喬夢真突然一臉期待,“還是那天晚飯你給我準備的那樣,我很喜歡,忍不住想再嘗一次哩”。
易寒笑道:“夫人,那個叫燭光晚餐,要晚上才合景,中午吃的話就沒有韻致了”。
“燭光晚餐”,喬夢真喃喃道:“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好一個燭光,難怪當時我深有感觸。
這是張九齡的一段詩詞,易寒沒有想到這大膽的四夫人內心竟是如此多愁善感,笑道:“夫人,我這裡也有一詞”。
“哦”,喬夢真訝道:“說來聽聽”。
“紅燈如紗罩嬌膚,燭焰瑩潤攝心魄,渾無語簌簌暖流,夜**雙雙齊飛,醉美酒甜悲傷去,琵琶曲奏美夢來”。
喬夢真激動道:“這詞何由來之”,她出身書香門第,卻從來沒有讀過這首詩詞,箇中意境竟與自己當時心境如此相似。
易寒笑道:“夫人,這是剛剛小的隨意捏作,粗拙的很,汙了夫人耳朵,請勿見怪”。
喬夢真凝視著易寒,秀美的容顏一絲悽然,給人一種無限柔弱,無緣無故吐出一句,“你能明白我的苦澀嗎?”
易寒豎起三根手指,肅然道:“女人心深深似海,我最多能明白夫人心中三分苦澀”。
喬夢真苦笑一聲,“你能明我三分心事,我已經被你扒的片無衣褸”。
易寒心中驚訝,這是如何大膽的比喻,作從容狀道:“夫人我從來沒有扒過你的衣裳,甚至不曾碰過夫人的手”。
喬夢真撲哧一笑,“我只是個比喻,我知道你在裝糊塗”,眼眶卻隱隱有些紅潤,輕道:“又讓你看笑話了,我從來不在人前流眼淚,連安安也不曾見過,你卻足足見了兩次”。
易寒淡道:“人言,女子是水做的,才看了兩次怎麼足夠”。
喬夢真臉色突然一變,冷道:“你希望看到我傷心嗎?”
易寒不慌不忙,解釋道:“世事無常,何人不傷心,女子多愁善感,淚水就是宣洩情感最好的方式,夫人若是傷心時,小的願意靜靜傾聽”。
他願意作自己傷心失落時可以依靠安慰的肩膀嗎?白嫩的小手突然朝易寒伸了過去。
易寒不明,喬夢真笑道:“你不是說從來沒有碰過我的手嗎?此刻我就給你這個機會”,易寒虎軀一震,手緩緩的朝她伸去,將她白嫩光滑的小握在掌心,哇,好滑好嫩的小手,朝她望去,卻見她露出情人才有資格看見的微笑,下一幕是不是扒光她的衣服,將她推倒在床上,是越想越激動,手上不知不覺捉的很用力。
喬夢真嬌。吟一聲,“疼,輕點”,易寒這才恍然覺悟,自己一雙大手像老虎夾將喬夢真小手握的紫紅,她的這句話聽起來怎麼好像一句經典的臺詞。
控制好手上的力道,指尖輕輕的撓著她的手背,喬夢真身子輕輕顫抖,嗔怪道:“夠了吧”,易寒搖了搖頭,喬夢真卻迅速收回手,看著那白嫩的小手就從自己掌心溜走,易寒一臉可惜。
喬夢真咯咯笑道:“真有那麼好摸麼,你這人也太容易滿足了”,挺起飽滿的胸部,“若是其它地方,你豈不是要痴迷如夢,不能自拔”。
聽到她暗示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