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嫁給我,難道還有別人能攔你不成,誰都知道你在府裡可是太上皇,逢人都敬你三分”。
玄觀笑道:“你倒說說你有何資本迎娶我,難道要我往後跟著你編草鞋,在街口擺攤子嗎?”。
易寒哈哈大笑,“原來你是怕我養不起你啊,你大可放心,養十個你,都綽綽有餘”。
玄觀輕輕搖頭,“易寒,你之才學不亞於我,身為男子卻應該一展抱負,卻不能碌碌無為,你明白了嗎?”
說到底玄觀還是看不起自己,雖被我所吸引卻嫌我地位低下,不願意嫁給我,他何從不想成就一番大事業,可眼前時機卻無他立足之地,易家之人已經被釘上了永不錄用的記號。
玄觀見易寒神色猶豫,以為他風流成性,胸無大志,卻不知道他的苦衷,嘆息一聲,“別人都知道我琴棋書畫四絕,殊不知,只有琴聲才能表達我心中的愁落,棋藝才能證明我的智賢,書法才能揮灑我悠然,畫作才讓我更加熱愛這片河山,海納百川,有容乃大,我心,能容天地,我志,雲伐長空,你身為男子豈能不如與我,這又如何讓我甘心委身於你”。
易寒淡淡笑道:“這麼說你承認是我的婆娘了,玄觀請聽好,你的男人之志向,“血流成河,英雄安在,繁華一時鴻門烈,嘆興衰,悲為懷;東家方起西家敗,世態有如風雲改。勝,天哀,敗,地憐,一顆菩提明心,何人能耀我風采。”
玄觀聞言,停下腳步看著易寒,一臉喜悅,“你若有如此雄心,我甘願在身後輔佐於你,我來耀你風采”。
易寒笑道:“夫唱婦隨嗎?”玄觀認真的點頭。
易寒拉住她的手,柔聲道:“這是男人的事情,我怎麼可以讓你一個小女子糾纏於世俗打打殺殺之中呢”。
玄觀淡笑道:“就你剛剛這句話,我就放心不下,你可知道有時候女子比男子更冷漠,更可怕,更無情,永遠不要小看女子”。
易寒不以為然道:“你會這樣嗎?”
玄觀平靜道:“時勢所迫,要我殺人時絕不會有半點心軟,就算是我最親密的朋友”,眸子溫柔的望著易寒,輕聲道:“你害怕了嗎?”
易寒突然想問她,若是那個人是自己,她還會不會那樣做,想了想還是算了,免得聽到讓人不爽快的話,淡淡回道:“你都願意隨我共赴黃泉,你不害怕,我又怎麼害怕”。
玄觀突然別過頭,輕輕掙開手,繼續走著,道:“這不一樣”。
她雖沒將話說明白,易寒卻知道,在玄觀心中有些事情比死更可怕,沒有說話,像個護花使者跟在她的身後。
又走了一會路,玄觀突然道:“易寒,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易寒道:“說吧,只要我辦的到,一定答應你”。
玄觀淡道:“我要你明天就離開這裡”。
“什麼!”,易寒驚愕出聲,“你要趕我走?”,這件事情他自然能辦到,可是他卻極其不願去做,心中後悔答應的太早。
玄觀轉身見他失落懊惱的模樣,嫣然一笑,“算了,暫時還不捨得”。
易寒心中暗暗慶幸,口上急道:“你說的,可不能再反悔了”。
玄觀似沒聽見他的話,沉默不語,美眸微垂,一臉思索,半響之後,美眸一亮,喜道:“我要讓你當我先生兼私人保鏢”。
易寒目瞪口呆,驚歎道:“你的才學還需要有人當你先生”。
玄觀笑道:“傻瓜,這只是個身份,方便你來見我,我卻也不能讓你再去當那下人了”。
易寒反問道:“可是說出去誰信啊,一個府內的下人那有資格當你先生,說不定到時候弄巧成拙,我們姦情敗露就糟糕了”。
聽到姦情敗露四個字,玄觀氣的像小女子一般跺了跺腳,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