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耍酒瘋.
  這幅姿態讓許長歌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不好的回憶,不過考慮到新年剛至,而對方又喝醉了,還是將情緒壓了下去,細聲道:
  “行了,知道你厲害,但現在可以休息了”
  “不是,我我還有事情要問父親。”
  “.”
  許長歌瞥了一眼主位上的許殷鶴。
  許殷鶴若有所思一瞬,也便點了點頭。
  許長歌輕嘆一聲,囑咐了一聲你小心點。
  看著許長歌的背影消失在雪夜的陰影中,許元也便開始運功解酒。
  百年幻劍釀的酒意是深入意魂的,許元將血元心隕訣運轉了好幾個周天方才略微緩解了一點點醉意,若是現在起身恐怕依舊會直接平地摔。
  “有什麼事情,可以明早再說。”
  許殷鶴的聲音悄然傳來,不急不緩:“現在回去睡一覺,你孃舅的幻劍釀興許能讓領悟一些他的劍意。”
  許元聞言緩緩的睜開了眼眸,四周依舊天旋地轉,揉著眉心說道:
  “孃舅那劍意,我大機率用不上,走得不是一個路子。”
  “.”鳳九軒。
  許殷鶴聞言輕輕搖了搖頭:
  “看來你們兄弟二人都不準備繼承他的劍道,可惜了。”
  醉酒除了斷片以外,其實大部分時間意識都是相對清醒的,只是性情膽子會變大很多。
  用殘存的意識努力的斟酌了一下用詞,許元看著對面的老爹,輕聲的問道:
  “父親,你.明日去參加那個歲筵麼?”
  許殷鶴輕抿著杯中的佳釀,感受著鳳九軒的劍意,回答不急不緩:
  “這個問題的答案其實並不取決為父。”
  許元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那皇帝老兒麼。”
  許殷鶴聞言沒有說話。
  廳堂寂靜,風雪飄搖。
  許元在頓了一瞬之後,略微有些擔心的問道:
  “父親,萬一我說萬一啊,皇族不妥協呢?”
  許殷鶴放下了酒杯,輕聲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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