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藍衫的書生不敢相信的嘆息道:“怎麼會這樣?皇后不是一向仁慈高貴的嗎?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
坐在右邊的一箇中年男子嗤笑道:“唉,這些後宮裡的女人,都狠毒著呢!”這麼多女人圍著一個男人,不耍心機玩手段才奇怪呢!
與他同桌的男子看大家都興致勃勃的聽著他們說話,有些擔心的拍拍中年男子,說道:“小心點,別亂說話。”
中年男子卻不以為意,還灌了一口酒,有些義憤填膺的說道:“我說得又沒錯,可憐了慕容小姐,這都要成親了還被害死。軒轅將軍也為國
捐軀了,還真是一對同名鴛鴦。”
聽到這裡,書生也點頭回道:“也是,不過祁家還真是厲害,現在畢家算是完了。”想不到朝廷風雲二十年,祁家還有這樣的實力。
“我說就應該這樣,慕容小姐可是祁家的掌上明珠,要換作是別家的女兒,怕是白白被害死了。”
“有祁家為她討公道,皇上也不敢徇私。”
眾人七嘴八舌的聊得起勁,老闆實在聽不下去了,一邊給各桌添茶,一邊愁眉苦臉的說道:“你們聊點別的成嗎?我還要做生意呢!”
中年男子卻哈哈大笑,拍拍老闆的肩膀,笑道:“老闆你怕什麼,現在城裡誰不說這事,皇后早被打入冷宮,小王子也給德妃撫養了,畢相
又告老還鄉,還有誰來管我們說什麼啊!”
老闆卻不為所動,喃喃的說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還是小心點。”這宮裡的事情,他們這些小老百姓怎麼會知道,他們逞口舌之快,
說完就走了,自己這家小店可是他全部的心血。
中年男子爽朗的笑了起來,聳聳肩,回道:“好好,不說了。”
他不想說,可不代表別人不想聽,只見雅間的竹簾被掀起,一個火紅的身影走了出來,說話的語氣,和她的紅衣一樣炙烈,有些咄咄逼人的
問道:“怎麼不說了,你們說慕容舒清死了?是不是真的?!”
看她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眾人對她無禮的話也沒放在心上,中年男子訕訕的笑道:“當然是真的了,皇榜都出了,不信自己看去。”
薇娜聽完,立刻縮回雅間了,坐到莫殘身邊,擔心的看著他,只見他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酷樣,還有心思喝茶,莫不是刺激過度?薇娜輕輕
拉了一下莫殘的衣袖,小心的說道:“莫殘,舒清她”
“她沒死。”莫殘沒等她說完,冷冷的丟出了一句話。
“真的?你怎麼知道。”薇娜聽他這麼一說,心也慢慢回了位,雖然知道莫殘心裡一直忘不了慕容舒清,但是她必須承認,自己對她,討厭
不起來。
莫殘看了薇娜一眼,只見她滿眼期待的等著他的解釋,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什麼時候開始,他願意向她解釋了!莫殘握著清茶,仍是酷酷的
回道:“楚吟在她身上打入過一道真氣,那是他潛心演習多年而得,有這道真氣保護,當受了極重的內傷或者中毒,真氣就會封閉所有穴道,
如死去一般,楚吟就有時間救她。”
聽他說完,薇娜睜大了眼,盯著莫殘,問道:“你身上也有對不對?”
莫殘不再搭理她,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對於他的冷漠,她已經習以為常,薇娜自顧自的說道:“難怪你受重傷又摔下山崖也沒有死呢。”當時師傅就說他一會像是死了,一會又像
是沒死,她還以為師傅老糊塗了呢。
弄清楚了這些,薇娜如釋重負,又得意洋洋的說道:“我就說,慕容舒清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死掉。”
莫殘低頭喝著茶,杯沿掩蓋下,嘴角仍是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