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鍾德興張張嘴,似乎還想追問什麼,小朵板起臉,說:“關於那封信的事兒,你能不能別再提了?你今天可是請我吃飯的,你能不能讓我開開心心的吃飯?”
聽小朵這麼說,鍾德興就沒再追問。他看得出來,小朵十分不願意告訴他有關那封信的事。既然如此,他勉強也沒用。
似乎覺得自己的一番話不近人情,小朵繩子緩了緩神色,安慰道:“鍾德興,關於那封信,其實你不用擔心什麼,根據我的瞭解,你寫的那封信對你有好處。”
“是嗎?”鍾德興並沒有追問什麼,而是隻顧埋頭吃飯。
“你這是怎麼了?”小朵有些不解。
“沒什麼!”鍾德興笑了笑說。“你不是不喜歡我打破砂鍋問到底嗎?既然如此,我就不問!”
“還真有你的!”小朵笑了笑說。“你也別怪我遮遮掩掩,你要知道,這是你們官場中的事兒,我這個外人不隨便透露太多。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你的那封信得到了某個領導的讚賞。”
“是嗎?”鍾德興本應該高興,可一想到小朵的身份還不明,就高興不起來。
誰知道,這是不是小朵的安慰之詞?
如果這句話是從省委辦公廳廳務處副處長高芳霞的嘴裡說出來,他覺得,可信度可能更高。
接下來,兩人沒有再聊關於那封信的事兒,天南地北想到什麼說什麼。
鍾德興十分驚訝的發現,這個名叫小朵的美女,竟然和他很聊得來。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就是這麼奇怪。
與此脾氣不相投的人,怎麼聊都聊不來,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就是這個道理。
而脾氣相投的人總有聊不完的話題,這樣的人在一起,一點拘束都沒有,像認識多年的老朋友似的。
鍾德興現在就有這種感覺。
“鍾德興,今天和你吃飯聊得很開心,這頓飯我也吃得很滿意!”吃完飯,小朵拿紙巾抹了抹紅潤的小嘴說。
“你倒是開心,我卻不開心!”鍾德興板起臉說。
“為什麼?”小朵不解的看著鍾德興。
“準確說,我是九分開心,一分不開心!”
“哦,那一分不開心是什麼?”
鍾德興也拿紙巾抹了抹嘴巴,說:“我也覺得跟你吃飯很開心,很滿意。我所說的那一份不開心是,今天這頓飯過後,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才可以跟你一起吃飯。”
“噗!”小朵忍不住噗嗤一笑。“你這嘴巴是用磨刀是磨過嗎?咋這麼會說話?”
“我可是認真的!”鍾德興一本正經的說。“我有說錯了嗎?你不肯告訴我你的名字,明顯是不想跟我交往。如此一來,以後我不是沒什麼機會再跟你吃飯了嗎?”
“知道我名字跟跟我一起吃飯有關係嗎?你想請我吃飯,隨時都可以。我的手機號碼你都知道了的。”小朵丟過去一個不滿的眼神。
“這可是你說的啊?”鍾德興指著小朵,好像威脅小朵似的說。“以後我請你吃飯,你敢拒絕,老子跟你沒完!”
“噗!”小朵被逗的又是噗嗤一笑。“就你現在這模樣,你活脫脫一個大流氓!”
和小朵吃完飯回到酒店客房,鍾德興給於欣然打了個電話,把剛才和小朵吃飯的情況簡要的告訴於欣然。
之前,於欣然就己經知道,鍾德興請客吃飯的物件是個年輕女孩。
於欣然語氣有些酸酸的說。“那個女孩長得漂亮嗎?要是長得漂亮的話,你可以考慮追求她,跟她發展男女朋友關係。”
鍾德興一聽就急了,生氣的說。“於欣然,你說什麼呢?你再說一次!”
鍾德興極少首接稱呼於欣然的名字,於欣然感到有些意外,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