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玉鳴和張慶雄對此感到費解。
會議結束,張慶雄跟隨遲玉鳴的腳步來到他的辦公室。
張慶雄問遲玉鳴。“遲書記,於欣然今天提議將沈局長調離崗位,卻不進行表決,您覺得,這是為什麼?”
“你認為呢?”遲玉鳴反問道。
“我覺得的話……”張慶雄輕蔑的笑了笑說。“於欣然應該是心虛和認慫,張彥雄己經調走,她不敢再像以前那麼專橫和霸道!”
“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我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遲玉鳴呷了一口茶說。“於欣然早就知道,她今非昔比。既然如此,她明知道沈飛龍是咱們的人,為何還在碰頭會上提出這個提議?”
“那遲書記的意思是?”張慶雄聽遲玉鳴說的有道理,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我總覺得,在這件事上,於欣然非常有信心。”遲玉鳴放下茶杯說。“難道你感覺不出來嗎,於欣然今天的語氣跟以前不一樣!”
張慶雄仔細回憶了一下說。“確實有點!可她如果自信的話,為什麼不讓咱們就他的提議進行表決了?這也太奇怪了!遲書記,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
遲玉鳴冷冷的笑了笑說。“既然於欣然認慫,那咱們就不能讓她得逞,就讓沈飛龍繼續當縣國土局局長!”
就在遲玉鳴和張慶雄為今天的碰頭會討論的時候,於欣然回到自己辦公室,一個電話把鍾德興叫過來,把剛才的會議情況告訴鍾德興。
“遲玉鳴和張慶雄這兩個老賊還是很囂張,他們完全沒把我放在眼裡!”於欣然生氣的說。
“呵呵!”聽於欣然這麼說,鍾德興火也上來了。“姐,你別怕,我這就給市委打電話!”
說完,鍾德興當著於欣然的面,市委組織部部長熊琪打了電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熊琪。
熊琪說:“小鐘,你放心,我這就向金書記彙報!”
沒過多久,熊琪回撥電話告訴鍾德興,市委書記金海梅支援他的提議。
鍾德興把雄起的話轉告於欣然,於欣然十分高興,她咬咬牙,眼裡冒著寒光。“遲玉鳴和張慶雄,我倒要看看,你們還敢囂張不?”
第二天,遲玉鳴和張慶雄的後臺便給他們打了電話,讓他們必須支援於欣然的提議,將縣國土局局長沈飛龍調離崗位。
原因竟然是,新任市委書記金海梅過問了此事。
遲玉鳴和張慶雄頓時嚇得不輕,萬萬沒想到,這個小小的人事變動,竟然驚動到市委書記!
幾天後,於欣然提議召開縣委常委會,準備討論人事任免。
在縣委常委會召開的前一天,於欣然再次召開書記碰頭會,討論縣國土局局長的問題。
碰頭會在於欣然的辦公室召開。
會議開始,於欣然板著臉,臉色非常嚴肅的說。“今天把各位叫來,其實是接著上次的會議,繼續開會。上次的碰頭會,關於縣國土局局長沈飛龍的問題,咱們還沒有討論出結果。今天,咱們接著繼續討論!”
說完,於欣然目光掃視了一下眾人,當目光落在遲玉鳴和張慶雄臉上的時候,陡然變得冰冷,讓遲玉鳴和張慶雄感覺到了一股寒意。
“我說一下我的看法吧……”遲玉鳴他抬頭看了於欣然一眼,旋即微微埋下頭說。“上次會議,於書記提出縣國土局局長沈飛龍的問題之後,當時,我考慮的不是很周到,認為,沈飛龍的問題不大。後來,我經過深入的仔細的思考之後,深深覺得,沈飛龍的問題不是小問題。公款吃喝本來就是違反規定的,而遭到單位職工的聯名舉報,這說明,沈飛龍這個局長己經得不到群眾的支援。不管什麼領導,得不到群眾的支援,說明他己經不能勝任這個崗位。因此,我支援於書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