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神來,連忙取了蜜餞遞了過去。
楚煙將蜜餞塞入口中,這才覺得活了過來。
果然,藥就不是人能喝的!
譚皇后瞧著她的模樣笑了,起了身柔聲道:“你今兒個受了驚嚇,身子又還沒恢復好,本宮就不吵你了,好好休息。”
目送著譚皇后離開,楚煙立刻伸了舌頭,小聲抱怨:“這藥太苦了,下回你悄悄幫我喝點。”
香怡聞言立刻搖頭,紅著眼睛道:“皇后娘娘說了,小姐這次中的藥特別傷身,一定要一滴不少的將藥喝完,不然以後就補不回來了。”
楚煙聞言頓時皺了眉:“這麼嚴重?”
香怡點了點頭,紅著眼眶道:“都是奴婢不好……”
“怨不得你。”楚煙低聲在她耳邊道:“我故意的。”
香怡頓時瞪大了眼,驚訝的看著她。
楚煙朝她笑了笑:“這裡不是說話之地,等得了空再同你解釋。”
香怡就這點好,足夠忠心也足夠乖巧,聽她這般說後,立刻點了點頭,不僅沒有再問,還一副提高警惕莫要被旁人偷聽了去的模樣。
寧王府主院。
主屋的門虛掩著,寧王妃獨自一人坐在屋內品茶,下人都被支使了出去,就連翠鳶,也都被打發的遠遠的。
嘭!
屋門一腳被踹開,寧王一身怒意踏進屋內,怒聲道:“沈岑!你瘋了麼?!”
與寧王的怒髮衝冠不同,寧王妃很是平靜,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王爺來了。”
“老子不該來麼?!”
寧王怒視著她道:“當初聽聞楚煙要進京小住,是你眼巴巴的跑過來同老子說,要讓她住在王府!老子當時就提醒你,晗兒若是與她兩情相悅那是最好,若是不能,那便當個親戚當表兄妹相處!”
“你當時是怎麼同老子保證的?結果呢?人來了,你欺負楚煙年幼又是孤身一人,將她關在王府裡……”
寧王妃紅唇微動,正要張口,寧王就打斷了她:“別說你沒有!你當真老子是瞎的麼?!你同馬房說的很清楚,若是楚煙來說要出門,就告知楚煙馬匹和車伕不夠用了!也就楚煙乖巧,從來不曾想過要獨自出府!”
聽得這話,寧王妃嗤笑了一聲:“她乖巧?她就是太乖巧了!”
“老子不管這些!”
寧王一揮手,怒聲道:“李晗自己不爭氣,婚事作罷也就作罷了,可你做了什麼?你居然給楚煙下藥!你到底是要結親,還是要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