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
“我為什麼要在意?”她雲淡風輕,不當回事。
歐陽越不爭氣的心沉了沉。“為什麼?”
“不管她們來多少人都搶不走你,你是我的。”她笑了,有些賊兮兮,卻包含更多嬌憨可愛。
歐陽越一愣,差點跌到谷底的心急遣回升,開始歡唱。“你真有信心。”輕點她粉紅的鼻子,他直想把她抱起來親個夠。
“當然嘍!我可認識你好多年了,她們算什麼?”她信心十足的。
* * *
海南島 天涯海角
一泓碧水,幾塘含苞待放的睡蓮。
睡蓮下有各色各樣的金魚悠遊來去,拱橋、竹林和小園全容納在這仿蘇州園林式的庭院中,庭院的頂部是八塊斜尖的揉光玻璃,陽光直射而人,令整座庭院全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下。
四個年過半百的老翁坐在古色古香的庭院中餵魚殺時間。
“天涯”有一搭沒一搭地丟著魚餌,一副心不在焉的雲遊狀態。“喂,‘海角’,世界是不是反了?”
抱著一堆零食小吃的“海角”,用塞滿食物的嘴語焉不詳地回應。“誰知道?”
“這世上男人不愛美女,難道是美人不吃香了嗎?”
“老小子,你失心瘋了?”“涯天”伸過柺杖用力敲著石桌面,想引起眾人的注意。
“你少咒我死,我那不肖子還沒娶妻之前,誰也要不了我的命。”
“呸!你呀,懶人尿多,攘外必先安內,義大利那群傢伙就夠你白髮三千丈的了,不肖子讓他不肖久一點再說啦。”“海角”劈頭就好一頓搶白。
“你整天只會吃,沒看到我現在正為了那群問題軍團頭疼嗎?”他吹鬍子瞪眼睛,像極聖誕夜從煙囪下倒栽的聖誕老人。
“講話不要拐彎抹角,你真正想罵的是,那個翅膀長硬把我們四個當妖怪的歐陽渾蛋是不?”搖頭晃腦聆聽耳機的“角海”一針見血說進“天涯”的最痛處。
“沒錯!”三人異口同聲。
“他也不想想咱們把屎把尿地養大他,巴望他替咱們撐起赤色響尾蛇的擔子,那兔崽子卻鬼迷心竅被臺灣妞拐走了,害我們一片心血付諸流水。” “天涯”在歐陽越身上付出最多心血,自然怨恨最深。
“那小子吃了秤砣鐵了心,連咱們送去的美女都給打了回票,我真想不通那女孩到底有什麼足以吸引他的條件。”他拿起一張類似履歷表的東西,輕蔑地彈著。
“只有一張說得過去的臉,要身材沒身材,要門第家風更是一塌糊塗,她配不上咱們歐陽。”
另外三人贊同地齊點頭,看起來像一排白色的海浪。
“不如把她帶回來好好丈量丈量,看她是不是真的能配上歐陽?”出餿主意,“涯天”最厲害。
“如果不合標準,就把她丟到南海里喂鯊魚好了。”有人出了壞主意。
共餘的人轟然叫好,可遠在臺灣的夏小圭卻渾然不知自己的命運又將改寫——
* * *
快手不知道拐騙這麼甜美的少女會不會遭天譴,不過趕快逃命肯定比變成歐陽越掌下游魂還重要一千萬倍。
他開始詛咒那些己所不欲拚命施人的老頭們。
“快手,那是香港對不對,你可不可以飛低讓我照張相?”透過直升機的特殊強化玻璃,夏小圭樂得像幼稚園即將遠足的小孩。
她把整張臉貼在玻璃上已經足足一個小時,還看不厭機身下的婆娑海洋。
對聒噪如麻雀的夏小圭,快手簡直頭大,所幸他戴著耳機,螺旋槳的聲音又轟轟作響,剛好可以假裝沒聽見。他目前首要之務便是快快送她到目的地交差。
“為什麼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