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此物,我便知你來,到時有九幽相接,你可記住了。
李道玄展開地圖細細看了一眼,看到了九座銅雀臺其中的一座,標註了出來。
李道玄點了點頭道:忙完我便去,可好。
銅雀笑嘻嘻道:到時候你可別不來,不然我砍斷你腦袋。
李道玄點頭道:回了家裡不是還能見到你嗎。
銅雀搖頭道:戰後之事頗多,何時可回尚不確定,我便提前給你此物。
頓了頓銅雀道:書院弟子回去將在小鎮外住下,待到聖人天地開,書院弟子將拉魔族登祭臺,神國無論是修士百姓,王侯將相,天下讀書人都會去觀禮,國主攜百官親自,大司馬可要早早回去開開眼。
李道玄點了點頭,銅雀不再多言道:如此,我便走了,大牢的女人,你走時提走便可。
李道玄取出了一缸酒道:送你的,我有一缸酒,足以慰銅雀,兄弟情深,銅雀臺聚。
銅雀深深看了一眼李道玄,收了酒,出了洞府,踏上九幽雀離去。
李道玄站在洞府門口許久許久,此次一別,神州浩渺,若無方舟,橫渡一州已是一生,他不知道是否還有相見那天,這份兄弟情誼,他銘記於心。
銅雀等人走了,李道玄恢復了往日的修行,不時上去找東勝雪,人依舊未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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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道玄每日除了打坐運經,便是參研九法,時間一晃而過。
這天洞府被敲開,李道玄開啟門,只見東勝雪恢復了往日的裝束,模樣秀美,扎著馬尾,或許經歷了戰爭洗禮,頗為英姿颯爽。
李道玄見到他,看見那雙如水的眸子,有些頭疼,他乾咳道:見過公主殿下,聽聞公主操持戰場之事頗多,近來可好。
東勝雪點頭又搖頭,抿了抿嘴還是嘆氣道:李公子最近牽掛我與關山,本公主得公子牽掛安然無恙,關山他,不幸……
李道玄臉色狂變,東勝雪道:走吧,人就在山下,一看便知。
來到了酒館,李道玄便見酒館門關著,裡面似乎有哭泣聲。
李道玄敲門許久,小碟眼睛通紅,流淚不止開啟了門,見到二人微微欠身便朝著裡面而去。
兩人走了進去,只見最裡面屋子裡,一口黑色棺材蓋住,紙片散落滿地,小蝶趴在了棺材上,不停呢喃,老頭子回來了,蹲在一邊,抽著一口旱菸。
見到此幕,李道玄臉色一暗,朝著棺材方向一拜,許久許久才直起腰。
看了一眼小蝶和老頭子,他抿了抿嘴,安慰人的話終究說不出來,關山伴隨自己日久,他亦心頭悲痛。
定定注視許久,轉身走出了屋裡,坐在了酒館桌子上,拿著腰間酒葫蘆,一口一口喝著。
東勝雪沒有打擾,靜靜坐在對面,看著這個少年,沒有了初離家鄉的稚嫩,身上的淳樸亦淡了許多,不變的是不開心時眉頭緊鎖,眼神堅毅。
東勝雪看了一眼那隻酒葫蘆,略微意外,來到此處,修行經文功法有了,連養劍葫蘆都有了。
醒悟過來的李道玄,取出了杯子,看了一眼喝過的葫蘆。
東勝雪笑道:江湖兒女,公子倒酒。
李道玄還是另外從乾坤戒放出了大缸,拿出一個碗接勺了一碗。
東勝雪看了一眼李道玄掛在了衣服裡頭的乾坤戒,不自覺眉眼彎彎,連乾坤戒都有了,本來打算帶著李道玄出來一趟,功法回去後便帶回神都,選一套功法,在拜個名師。
看來少年適應力之強,遠在她想象,那個為了救她硬生生捱打半年的少年,竟是為了幾塊磨刀石和一本經書,開竅養體的藥草。
雖然那魔刀石天生地養,珍貴無比,可此事,無論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