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完就卡住了，他有些震驚的看著賀雲璟，“你覺得我們是在欺負九卿？”
賀雲璟攤手，“不是我覺得，是你的好妹妹怎麼表現的。一句話不說，也不道歉，就低頭在那裡哭，一臉委屈樣，正常人看到都會是這個想法。”
“可九卿一直都是這個性子，她只是.....”
“那她有為自己的行為道歉嗎？”
賀雲璟一句話就給九悡堵住了，捏緊拳頭沉默的說不出話。
九悡從來沒想過這種可能，畢竟九卿是他照看長大的，雖然人魚族內部偶爾也會有爭吵，但都是些小矛盾。
而且素素他們雖然生氣九卿丟下他們和人類離開，也只是質問並沒有動手，這怎麼能算欺負。
賀雲璟同情的拍上九悡肩膀，並沒有多說別的什麼，這種事還是要九悡自己去想去親眼看，他說再多也沒什麼用。
再一次出發，人魚族的這群傻白甜又跟個沒事一樣，雖說不會主動跟九卿說話，但也都會預設照顧九卿。
畢竟他們這一行人中九卿的修為最低最弱，吃的要送到手上，累了立馬就休息，跟養一個祖宗似得。
然而九卿只是沉默的，畏畏縮縮獨自待在角落裡，一個笑臉都沒有。
九悡在賀雲璟的提醒下觀察了好幾天，還真就像是賀雲璟說的那樣，九卿那個反應和行為就像是他們在欺負排擠九卿。
九悡越想越是坐不住，終於還是找上了九卿。
他在九卿面前蹲下，將手裡的靈果遞給她，“九卿，為什麼不和素素他們一起？”
九卿眼神閃躲，整個肩膀都縮了起來，一副怯懦的模樣，抿著唇紅著眼一聲不吭。
這樣的反應被九悡看在眼裡，他的心一寸寸變冷，繼續問，“是不是他們欺負你了？”
“沒、沒有。”九卿嘴裡說著沒有，可那雙溼潤的眸子可不是這麼說的。
九悡心中失望，但還是拉過九卿的手把果子放在她掌心，“你是人魚族的公主，身份尊貴，若有什麼委屈都可以告訴我，我自會護著你。”
九卿沒有回答，全程垂著腦袋，身體寫滿了抗拒，僵直的厲害。
全程的對話賀雲璟都看在眼裡，他能確定九卿絕對有問題，那種柔弱抗拒全都在表達一個意思，那就是她被人魚族強迫虐待了。
也難怪劇情裡陸瀟會做的那麼絕，而九卿也沒有半分阻攔的意思，九卿對九悡是有恨的，只不過這個恨隱藏很深，九卿現在的反應和舉動就像是在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