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
“尚小姐,你。。。請節哀,你父親聽說你遭遇劫持,就親自帶人去救你,半路上被人用炸彈襲擊,送到醫院後,就已經不行了。。。。”
尚儀一聽這話,兩眼一翻,身子軟到,昏厥了過去。
雲動趕緊一把將她抱起,放到沙發上,然後一手抵住她的後心,右手大拇指一掐她的人中穴,過了半晌,尚儀悠悠醒轉,然後就開始放聲大哭,淚如雨下。
雲動與鄭燕平在旁邊勸慰多時,尚儀才略收悲聲,鳳眼一挑,牙關緊咬:“黑龍會、安南幫,我要你們血債血償。”
鄭燕平又說道:“尚少君,我還沒說完,情況遠不止如此,你父親出事之後,北洲清幫的白紙扇傅銘倫就開始主事,他利用你父親的死在幫內大作文章,煽動幫中弟子的情緒,打起要為尚幫主報仇的旗號,這個傅銘倫就說什麼之前就有訊息說安南幫最近要出一批貨,竟然以同盟的名義,要求鴻順堂和滬海清幫以及東北清幫的人在加上尚幫主的那些弟子們一起出動,去劫這批貨,鴻順堂的楚堂主覺得這裡面疑點很多,考慮再三,拒絕派人參加行動,我聽方兄弟電話裡說,你在被困之前,就叫方兄弟把滬海和東北的人都召回了別墅,閉門死守,施影施幫主聽從了你的建議,也沒有派人參加這次行動,所以最後只有尚幫主的弟子們去了,據說死傷大半,鎩羽而歸。”
雲動怒目圓睜:“哼,這是借刀殺人!傅銘倫,上次尚有為劫持我朋友芮甜兒的事件裡,這個人就脫不了嫌疑,現在我懷疑他就是北洲清幫的叛徒。”
鄭燕平點了點頭附和道:“我也是這麼想,此人疑點太多,行跡可疑,所作所為都充滿野心。現在北洲清幫是元氣大傷,內部矛盾重重,正義之士敢怒不敢言,傅銘倫的親信把控了北洲清幫的要害部位,聽說過幾日,尚皈清尚幫主下葬之日就是傅銘倫榮登幫主大位之時。”
尚儀聽著他們的分析,也漸漸收住悲泣,滿面怒容地說道:“傅銘倫是我師爺的親侄子,我聽人說師爺當時把幫主之位傳給我父親的時候,他心有怨氣,總是憤憤難平,而我父親對他一直禮敬有加,尊他為幫中白紙扇,幫中大事都讓他參與,現在看來,他是隱忍不發,圖謀不軌啊!”
雲動應道:“這就是了,他心有怨念,蓄勢已久,陰謀篡位,現在正值北洲清幫強敵四臨之際,他勾結外人,犯上作亂,排除異己,然後達到自己的目的。”
尚儀一邊是痛不欲生,一邊是怒火中燒,心中擔心家裡人的安全,抬起滿是淚痕的臉龐,衝著雲動說道:“雲大哥,我要回去,家裡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
雲動沉吟片刻,搖了搖頭:“尚儀,你現在回去,一定作用也起不到,還會被傅銘倫所控制,如果你想報這血海深仇,你聽雲大哥的,先不回去,我們先查清傅銘倫犯上作亂的罪證,然後當著全幫人的面,公之於眾,這樣傅銘倫就會身敗名裂,成為北洲清幫的罪人,大家必除之而後快,你也能大仇得報,你看怎麼樣?”
“可是,可是那樣我就不能在父親靈前祭奠為他守靈,那樣做豈不是大不孝。”尚儀猶豫不決。
“尚儀,你是江湖兒女,這些繁文縟節又何必太在意,你父親在天有靈,一定會原諒你,他會希望你振作起來,為了他,為了你家,為了整個清幫,高舉大義旗幟,懲處叛逆,重整清幫威名。”
尚儀聽到這裡,幡然醒悟,一臉肅然地說道:“多謝雲大哥開導,尚儀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鄭燕平看他們商量好,這才問道:“教官,你現在準備怎麼做?”
雲動冷笑一聲:“我現在回別墅,解那邊之圍,然後阻止傅銘倫,揭穿他的陰謀,穩固同盟,然後再剿滅安南幫黑龍會,捉拿方向彪。“鄭燕平雙掌一擊:“好,大圈幫上下,聽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