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看管,等他好了,恢復了記憶後,我們就要派人前來抓捕,到時候還請你們不要阻攔。”
柳生康弘點頭應諾:“這個自然,你放心,我答應的,就一定不會帶你為難,到時候你只管派人來就行了。”
木下迦南暗道:哼,過短時間,你求我的時候,還不是任我處置。
佳惠子見父親沒有立即將人交出去,心中大安,她知道所謂的人證物證一定都是編制出來的,木下已經知道雲動失憶了,還不是想怎麼指認就怎麼指認,雲動毫無反抗的餘地,因為他什麼都不記得了,只有等到雲動恢復了記憶之後,才能說出事情的真相,才能為自己進行辯解,這樣才能避免被栽贓陷害的可能。
但她卻不知道,這場火的確就是雲動放的,但他是在受到武裝分子的攻擊下被迫使然,要說責任,卻是在那群狂妄的武裝分子身上。
看到木下迦南虛情假意的答應了,她也假意的奉承了一句:“木下君果然處事公正,值得我們這些平頭百姓們信任。”
佳惠子這句虛與委蛇的讚譽,卻猶如炎炎夏日裡的一碗冰鎮酸梅湯,讓木下迦南通體舒暢,心中頓感飄飄然,他暗道:能換的佳惠子的好感,看來這個讓步還是值得的。在他看來,這個美人自己是一定要弄到手的,所以能獲取美人的青睞令他還是不能自已,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這就是古人常說的英雄難過美人關。
木下迦南顯出很謙遜的模樣:“職責所在,應該的,應該的。”
所謂的正事已經談妥了,木下迦南話鋒一轉,眼睛望向柳生康弘,展顏笑道:“伯父,小侄最近經常過來叨擾,心中過意不去,過些時日就是端午節了,小侄準備舉辦一次端午宴會,屆時想請伯父伯母和柳生兄夫婦及佳惠子小姐能,屈尊駕臨,小侄當不勝榮幸,不知伯父能否賞光。”
佳惠子一聽,心想這是個好機會,連忙很開心地笑道:“好啊好啊,那一定熱鬧的很。父親,我想去見識見識。
一副嬌羞的小女生的模樣,加上銀鈴般的笑聲,令木下迦南心中一蕩。
在座的人其實都心知肚明,木下迦南的目的還是想邀請佳惠子。柳生康弘儼然一笑道:“既是木下君盛情邀請,那我們就叨擾了,屆時當去見識一番。”
最開心的當屬柳生流雲,因為最想促成木下與妹子婚事的就是他,這樣的好機會當然不能錯過,他附和著笑道:“往日的端午節都是在家中慶祝,今年換個環境,一定會有不一樣的感受。”
見柳生一家都答應了,木下迦南也顯得很開心,他雙手端起面前的茶杯,凌空一舉道:“那屆時小侄當在寒舍恭迎柳生伯父及世兄世妹的大駕,時間不早了,我就此告辭。”
柳生康弘執杯遙舉,表示送客。柳生流雲及佳惠子將木下迦南送出了大門,看著車子遠去,佳惠子心中暗道:此人居心叵測,心機太深,但用意卻有些明顯,看來他與雲動君之間真的有什麼化解不開的仇恨,不然不會用這樣陰狠的手段。
她也知道,一旦交出雲動,那他一定是性命難保,因此她已經打定主意,即使雲動恢復了記憶,也要幫助雲動脫離虎口,決不能讓他落到木下的手上,葬送了他的性命。
看著佳惠子盯著車子的背影陷入沉思,柳生流雲以為她已經有些動心了,便想推波助瀾,他一臉豔羨地看著車子的背影說道:“真是天之驕子,年輕有為,像這樣的青年俊傑現在實在是太少了,佳惠子可要把握好機會喲。”
佳惠子心中冷哼一聲,沒有搭理他,轉身回了院內,然後一折身,又向偏院走去,進了偏院,就看到到涼子正在院中打掃,雲動坐在廊下,手中舉著那隻腕錶發著愣,若有所思。
涼子聽到腳步的聲音,抬頭一看是佳惠子,忙迎了過來:“姐姐,那人走了?”